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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颜(第1页)

第1章1颜

我,胡天禧,着名混混头子,外加超级大学霸。我在学校里的地位大抵可用这样一句浑语来概括:碧岭市内一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

从小到大,我毫不动摇地以自己为本,主张的就是一个傲。没办法,谁让我是这麽优秀,脑袋好使就罢了,打架也是一等一的好手。有一回学校那个万年老二看不惯我,偷偷地联系当地一个挺有名的涉黑团夥,企图给给我一顿“商量”。十多个光膀子的,手里拿着棍,把我往巷子里堵,气势汹汹的,望过去那叫一个壮观。

可就算这样他们也不是我的对手啊?人多势衆,那又怎麽样呢?也不看看他们面对的是谁。只见我先发制人,冲进这堆肉山里,劈手往人脖子後那块一招呼,第一个人就这麽倒了下去,手上的棍都没拿住,直接滚到了我脚下,一弯腰就能够着的距离。

变故发生之快,这帮愣老粗的没一个反应过来。我抄起棍子,灵活地穿行在他们中间,绣花针似的,哐哐两下又放倒一个。仰仗着运动神经给我省下的零点几秒,我完成了一穿十的壮举,那以後江湖上到处流传着我的传说,说什麽的都有。我就这样混成了道上八尺高的三头六臂还浑身是毛的精壮男子,没人知道这後现代哪咤的真身竟是碧岭市第三中学红榜榜首那根瘦豆芽。我觉着这样挺好的。善哉,善哉,我佛慈悲,不便以真身示人,搞个虚像来镇八荒精怪,挺好的。

所以评评理,就这麽一个完美的我,骄傲不是必然的吗?如果是那种没本事的,成天嘚啵,一张嘴除了吹啥也不会,呸——我看不上。但我不同,我这叫帅而自知,我说的事儿,那都是发生过的。真的,我没遇过苦,或者说遇过,但马上就给我撞过去了。我觉得人就该这样,要麽好活,要麽好死,忸怩着天天想死又真不去死的,我也看不上。

我看不上那个和我长一个样又有一个名儿的傻逼,但他活在我脑子里,我不好把自己的大小脑挖出来撵人。我前两天还听见他呜呜在哭,吵得我太阳穴那边嗡嗡的痛。我忍不住跳出来,给了他好一顿收拾,却还是没法把他赶走。

这事儿说来话长,我尽量长话短说。

第一次知道我脑袋里还有个人,是在十四岁的时候。发现的契机也很奇怪。我刚起床,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大喘气,以为是幻听,就没太在意。後来这喘气声越来越清晰,仿佛那人就在我跟前。我胸口处也痛了起来,呼吸越发艰难,胸腔里那点空气不停往外溢。怎麽,他喘气,合着还影响我呼吸?

我心说不妙,吼他:“都他妈给老子停下!妈的,你自己想死别拉着老子,喘这麽大声他妈给谁听呢?啊?!”

我这一凶,本以为那人会识趣点自己乖乖闭嘴,这样我也会好受一点。没想到适得其反,那人怔愣一瞬,喘气更严重了。

更多丶更多的空气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刚刚苏醒的意识又一次模糊下去——没办法了。我心一横,重重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过度呼吸,体内二氧化碳含量不足,四肢严重脱力。但我还是把手掌死死焊在脸上,寄希望在昏厥过去之前,这人可以先一步停下来。

就在我快把自己闷死时,突然回上气了。

我耐不住脾气,祖安输出了好一顿。没有人打断我,我仿佛在和空气斗智斗勇。这个认知让我更是生气,竟然在床上扑腾起来。

我发誓,这是我大脑第一次也最後一次宕机。实在是太玄乎了!特别是好容易冷静下来後,我问那个过呼吸的家夥叫啥名字,结果他说他是胡天喜,十四岁,初中在读。

胡天禧?哪个xi?这世界上还有和你爹我重名的,还是个张嘴只会喘的傻逼!

我像扇蚊子那样厌弃地摆手,决意把这个玩笑一样的玩意儿从身上扫出去。我想过他是不是鬼,但很显然,鬼没这麽菜鸡。

于是我又想到了平行宇宙丶四维感应丶量子力学等一系列科幻名词。管他是什麽,反正从这天起,我时不时就能和另一个胡天喜对话。他无处不在,但我看不见丶摸不着。

有时候他很安静,以至于我会忘记他的存在。直到那天。我又一次被魇住了。

我在睡觉。我不常做梦,合上眼就是一抹黑,光怪陆离的景致从不会出现在我眼前。然而那天,我看到了。我还闻到了。学校的男厕所里,好几个男生嘻嘻哈哈不成样地站在一处隔间里,弹丸大的地方塞下了好几双脚。

我看到了“我”——准确地说,是另一个胡天喜。我知道了他的名字。胡天喜,读音一样,只有最後一个字不同。他的喜是“欢喜”的“喜”,没有偏旁部首。我的“禧”字出自“千禧”,都是吉祥话,寓意丰富得很。至于他的,可能父母随便看到个字就用上去了吧。

他长了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一样的消瘦,一样的嶙峋。但他不如我有力气,运动神经也没有我发达。我自问是不会让自己被人架在厕所里的。他好狼狈,低着头瑟瑟发抖不说,裤子还给人褪到脚踝,下半身完全是露出的状态。

一个粗壮的男生被一只脚摁在他跟前。原来他还不是最惨的。他们让那个男生跪着,两个人距离好近,鼻子快能碰到胡天喜的耻毛——不不不,当然不是我。我是说,快能碰上那个“胡天喜”的耻毛。

他们让胡天喜睁开眼,好好看着地上的人。两双眼睛彼此对视着,如果不是在这样一个肮脏的环境,周围没有这麽多双视线,没有这麽多只强迫他们的手,这对视,应是温馨的。

然而他们眼中只剩下了恐惧。被按倒在地的恐惧,被扒了裤子的恐惧。

把脚踩在人背上的男生吹起了口哨。支着胡天喜的两个往前走了半步,跪地的男孩鼻尖撞进了耻毛里。

骚腥味。不只是厕所的。

站着的男孩们呼呼地笑闹着。他们要男生闻他的下面,然後上嘴咬。

胡天喜没经过这种刺激,很快起了反应。阴茎的,泪腺的。各种体液混杂在一起,校服渐渐脏了。

在精液喷出的时候,围着的人们欢呼起来。给胡天喜口的男生又被人捏住了嘴,喉头一滚,那东西就被他咽了下去。口哨声更大了,隐约还听见有人问“怎麽办”丶“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之类的话。

“怂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的。再说了,这个同性恋,我们给他男人,他感谢都还来不及,哪有心思说闲话呢?你说是吧?哈哈哈哈……”

得意忘形了的他们并不知道,此处有只看不见的幽灵,他通过的旁人眼睛,见证了这场口交。

第一次,我真正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但我仍触碰不到它,因为我们只活在彼此的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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