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2颜
骂归骂,但胡天喜得帮。且不说我现在得靠他活着,不知从何时起,我对他突然有了相当多的宽容。我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想看他自在,但这个念头确实在我的脑袋里挥之不去。
我叫他先脱裤子。胡天喜的下半身暴露出来,刚射过的阴茎没有完全软下去,能看出一点弧度。
虽说是自己提出的要求,但事到临头,胡天喜还是怕了。
“去床上。”我对他说,“还记得刚刚片里是怎麽做的吗?”
胡天喜点头。他眼角还挂着泪,一副好拿捏的模样。
“你润滑剂买哪里了?”
“袋丶袋子里。”
“去拿。”我压低声音说,“过程中你好好冷静一点。你自己要的,不是吗?这只是第一步。”
胡天喜整个人快烧起来了。他请求说:“衣服好热,我能不能全脱了?”
“你说呢?”听见这话,我脑补出一则足以登上黄色杂志头版的报道:一男子赤身在家,原因竟是“走後门”!
“家里就随便吧。动作麻利点,你家这个高度……应该没人会看见。”
胡天喜家住四楼,窗台大开,同层的一眼就能望见客厅的布置,连带着在里边做任何事情的人。但这是下午三点,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正住宅最空的时候。除非点背到左右两栋恰巧有人早退,不然这位欲求不满的裸男子不至于被人发现。
退一步说,被看了又咋了。治安管理条例规定不能裸奔,但没说不能在家挂空啊!嗯,社死的反正不是我,在意那麽多干嘛。
但胡天喜总归是要脸的。他脑子一片混沌,根本来不及选,又害怕拖久了被人看光,干脆跑着把整个黑袋子都拿了进来。他把买来的工具一样样地往外掏,我看见他除了润滑,还另拿出盒XL码的避孕套。
我木然地指着那盒套子,问他是什麽意思。
胡天喜笑得跟个白痴一样。“就,不是说做的时候都要带这个。安全嘛。”
“你是搞得到女人还是能耐到可以怀孕啊?而且这尺码……谁给你的勇气选这种?”我仔细看了下那盒套子的包装,真行,还是带螺旋的,“你说你这功课做得,咋不选指套呢?不过大差不差,一会儿当指套用吧。”
胡天喜心虚地把避孕套甩到床尾。
学着方才视频里的样子,胡天喜拿了个枕头垫在身下。他躺在绵软的床垫上,午後金黄色的日光照着他,温柔地镀在他身上。风是寒的,然而他一点也不觉得冷。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火球,里里外外都在发热发光。
他把腿张大丶张开,一双脚在空中扑腾着。他的腰腹全使不上力量,因此只能是挣扎一下,很快又塌了回去。
见他还想尝试,我说:“不需要那样。把腿张开,尽可能往两边拉开就好。”
于是他把双腿摆成了一个“O”字。膝盖曲着,腿压在身体两侧。
“呜,哈,唔嗯……”胡天喜痛苦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了小兽一般的呜咽。我叫他握住几把,细心爱抚,问他这样会不会好受一点。
“嗯,好丶好多了。”他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了,这让他先前那股上不去下不来的郁结一下消散得无影无踪,“哈,好舒服,这样好舒服。”
他不断套弄着性器,从马眼处接到粘液,然後往下,顺势涂满整根阴茎,他的手因此变得黏糊糊的,仿佛沾了一手的糖浆。
光有这些还不够。他想,我也想。他把手继续下移,透过阴囊,揉捏着那两颗睾丸。
好爽。快感从顺着脊柱往上爬,脑海中似有千万匹兵马在崩腾。好爽。他胡乱地摸着,不知道又碰着了哪处地方,那是一个洞口,翕张着,洞口还能另又摸到了些许液体。好爽。他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大脑空空如也,完全忘却了俗世中他所烦恼的一切。好爽。体液源源不断地往外冒,他流着口水,出了一背的汗。
他以为自己触到了极乐天堂。他贪婪,想要索取更多的快乐,便随着本心把指节往那个狭小的洞口里送去。
“啊——!”他痛呼出声,意识终于清明了点。
白痴。我揉着肚子骂他。然而这声音实在太轻,胡天喜并不能听见。
“咳丶咳咳!”他干咳两声,连腿肚子都在颤抖。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他记起了正确的亵玩方法。
“润丶润滑……”他几乎是爬到床头柜旁,用力翻起那堆东西。他很快找着了自己要的,也顾不得其他,一个翻身又急急地躺好在原处。
第一次用,他不知道该用多大的量,也没有那个心思去看说明。他不管不顾地丶疯狂地拧开瓶盖,哗地就往手上挤。吸取刚才的经验,肠液的量并不足以使後穴扩大到一根手指能进去的程度,他便也给後穴挤上了一些,其中大半都顺着股沟滑到了床单上。
现在这张床单简直称得上稀烂。肠液丶润滑液丶汗液丶精液丶前列腺液等等交杂在一起,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但是胡天喜并不这样感觉。它们基本都是他的东西,从他身体里出来的,是他本人的一部分。他惊讶于自己竟可以排出这麽多种的液体,而他的生命又是那麽的贫瘠。
他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操控了。他渴望排泄,就像沙漠中疲乏的旅人渴望一瓢水。
“唔嗯,啊,哈,进,进去……”
胡天喜叫得一声比一声高亢,不论是内容还是语气,都开始往放浪的方向发展。他好像一个等着人操的婊子,用尽全身的能耐诱惑着。可是他毕竟稚嫩。他不懂欲迎还拒,只能直白地展现少年最具诱惑力的一面。他大胆而奔放地袒露着身子,从他迷蒙的眼里,可以看见欲念的火星,快要把这具鲜嫩的身体给燃烧殆尽了。
他的手指在後穴徘徊。经过前一遭,他不敢再贸然把手指塞进去,只虚虚地按着穴口周边那一圈,偶尔不小心擦过肠穴,他都很快把手指拿了出来,生怕再痛一回。
这小打小闹一般的侵入对纾解欲望根本无济于事。随着快感的累加,他变得越来越空虚。他不停地扭动着,渴望有东西能插进这具脆弱的躯体。
“天禧,帮我,帮帮我。”他神志不清,满嘴胡话。我拾起那根粉红色的棒子,细心地涂抹上一层润滑。
颜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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