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难道还不知道我吗。”施柏绿挂了电话。
春台怒视他,他优哉游哉将手机搁在了柜上,春台说:“你走吧,陈叔在等你。”
“我让他先走了。”
“那他也会等你的,等下还会来敲门问你怎麽还不出去。”春台说。
“那就让他等着。”施柏绿走向了春台。
“你要干什麽。”春台步步後退,施柏绿携来的阴影很快将他笼罩,施柏绿的手也攥住了他的胳膊。
“你知道我要干什麽。”这话说完,春台铆足了劲要甩开他,他另一手抚上春台的右脸颊,轻柔缓慢的,给春台带去酥麻之意。
春台皱起了眉,想从施柏绿那黑沉眼中看出一丝光明点的东西,很可惜,没有。
“窗春台。”施柏绿念出他的名字,问:“你喜欢尚赫宇什麽?”
“尚赫宇说他不会让我受到一点委屈,他说一切由他来摆平,我什麽妥协都不用做。”春台说。
施柏绿拧眉:“就这?这些我给不了你吗?要不你跟我。”
“不要。”春台说,“放开我!”
“你好像精神气很足?”施柏绿笑得温浅,但春台看见他的镜片泛着冷光。
“我感冒都还没好,一天下来累得很。”春台说。
“不信。”施柏绿低下头要来吻他,“所以要验证看看。”
春台给他下巴去了一巴掌,他捧起春台的脸得逞了,对春台的唇又亲又吸。
“你别。”春台的手机掉到了地上,手机後方是互相交错的两双腿,其中一双腿明显是压制方。
啵滋儿一声後,听见春台喘着气儿在说:“你丶呜。”
他的小腿被施柏绿压到了沙发扶手上,摇摇欲坠似的。棕色格纹大衣跟黑大衣的衣摆拍到一起再重叠。
“施。”又听见春台吸了口气,怒音里带着明显的换气,“恶——”
听起来声音又被施柏绿吞了,接着一道扑通跟闷哼声,是春台被放倒在了沙发上,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施柏绿又吻住他。
随後便是春台捶施柏绿肩膀的声音,起初一声声闷闷的,但还算快速,後来渐缓,像大雨转小,声音也轻了。
听见施柏绿喘了一声,紧着是春台染上哭腔的声音:“痛……”
“小身板真柔弱。”施柏绿评价。
这回听见的是春台的手拍到施柏绿脸上的声音。
施柏绿嗓音里却带着笑意:“多打几下,我不介意。”
“施——”春台的话照例被施柏绿吞下,双唇发出黏糊又激烈的水声,拉起火热的夜幕。
“我贴心吗。”不久後施柏绿在春台耳边问。
要不是因为春台没有力气,不然给他一拳头,难道戴套慢慢磨就是贴心了吗。
“那我快点?”施柏绿扬声问。
“别……”春台这都承受不住,怎麽还能快点。
“别什麽。”施柏绿说,“求求我。”
春台才不会求他,他又跟发了病似的,半阖双眼,迷恋地嗅春台脖颈处的味道,再吻几回,道:
“求求我。”
“求求我。”
“求求我。”
其实他心里说的是,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春台,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