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郁栀。”
“其实我母后在很久以前,也是个读了很多书、明艳而有趣的人。”
确实也没有规定男孩就不能叫栀栀桃桃。
50。
郁危明就这么絮叨了整整两天。
终于到了第三天清晨,怀里人醒来后稍微动了动,柔软的黑发蹭着他的胸膛,痒痒的。
“顾远泽!”
他瞬间抱紧他,目露惊喜:“你能动了吗?你的感官恢复了?”
顾远泽看起来有一点点疲惫萎靡,但平静地点了点头。
郁危明如临大赦,一颗心终于缓缓放下来:“太好了,终于了没事了!很害怕是不是?怪我不好,没有事先想到……”
他抚着顾远泽,无比自责。
半晌,又不确定地继续问他:“真的都恢复了?没有哪里难受吧?顾远泽,你确定认得出我是谁吗?”
“嗯,郁栀。”
“……”
“……”
郁危明:“可医生说,你之前那个状态,应该是听不见我说话的。
顾远泽:“一开始,是有一会儿……”
“也有些,怕。”
“但后来就,多少能,听见一点。”
郁危明:“……”果然不全信齐绍洲那个家伙是对的,还好他从头到尾陪着他了。但同时亦免不了脊背微微发热,终于反应过来什么叫家丑不可外扬。
他全家外表光鲜,实则全是疯子。
现在顾远泽全知道了。
“……”
郁危明垂眸沉默,片刻后,干脆直接自暴自弃地吻了上去。
新皇也是懂破罐子破摔的,反正他这段日子对司令官所做的……也难以留下什么好印象。算了。
“不许躲。”
清晨的花房里,空气淡淡带着露水的玫瑰香。
郁危明强硬搂住司令官,或许是这些天很多混杂的激烈情绪终于落地,他撬开他的唇舌,肆无忌惮地索吻。眼神渐渐变得晦涩幽暗,喘息着胡言乱语。
“以后可不可以,一直叫我郁栀。”
“……”
“不许说不行。”
“顾远泽……我会放你自由。以后,总有一天……但在那之前,你寄我篱下受我恩惠,总得……嗯,支付一些利息。”
那是一个实在有些糟糕的吻,几乎是某些深入行为的替代品。吻得司令官胸口不断起伏,吻得郁危明目光幽暗,晦涩已极。
“讨厌也得忍着,”他气喘吁吁,哑声道,“不许说出来。”你现在阅读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