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笑吟吟的看着宋师道,出声说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合下,白太玄经。
宋师道此时已经满面呆滞,久久说不出话来。
“寇兄一《将进酒》一《侠客行》堪称诗中双绝,师道羞愧。”
宋师道已经被寇仲打击的信心全无,向寇仲、徐子陵告了一礼,低着头不敢再看傅君婥,用衣袖掩面而去。
“宋兄,请留步。”
寇仲那里能让宋师道,连忙出声呼道。可是宋师道心死神伤,满目的绝望,也没有听到寇仲说什么,步伐蹒跚的下了楼去。
“坏蛋,你真坏!”
傅君婥美目一转,怒瞪一眼寇仲,没好气的说道。
“婥姐,你怎么能怪我,是他主动要和我比试,心里承受能力差,怨不得哥哥我啊。”
寇仲闻言,脸皮厚的说道:“陵少,别耍酷了,快坐啊。”
“婥姐。”
一连扒了三碗白米饭的徐子陵,脸色红的看向傅君婥,出声叫道。
“嗯。”
傅君婥闻声,下意识的应了一下。
“子陵,婥姐是你能叫了吗?还不快叫声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