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疤,流花看起来,处处都好。
全不像一个昏迷了几日的病人。
“江姐姐!”流花脆生生叫道,“你真是福大命大,三番两次都关你不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江书牵着宝儿的小手,本不愿和流花冲突。
可流花不依不饶,挡住两人去路。
“伤了我的脸,你就想这麽走了?”江书迎上流花目光,“你我都清楚,你这脸与我无关。”
流花满眼的阴狠,“小姐说是你,就该是你。
你这贱人岂敢狡辩?!”还没等江书说什麽。
宝儿大声道:“不是江书姐姐。
我看到了,那个白衣服的是自己跳下去的!你们丶你们……”小姑娘嘟着胖乎乎的小脸,皱眉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先生刚教的新词:“你们诬陷江姐姐!”“小婊子。”
流花阴森森地冷笑,“你还不知道吧?你这个江姐姐是试婚奴婢,本来就是专门给人骑的……”“啪!”一记耳光,重重抽在流花脸上。
江书用力之大,直接把流花打得跌坐在地。
流花整个人愣了。
几次交手,她虽没讨到过什麽大便宜,可从未想过江书也会反抗!甚至动手。
身後传来一阵脚步声。
流花眼底的怒火瞬间变成了得意。
她坐在地上痛叫,“江姐姐丶江姐姐……求你饶了我,别再打我了!我疼!”掌沿一阵发麻发痛,江书胸口剧烈起伏。
她一时怒极打了流花。
现下有人来了,以流花丶万吟儿的手段,此事恐不能善了……一道饱含愤怒的声音,自流花身後响起:“哪儿来的贱婢?满口污言秽语!”流花一愣,还不等她回头。
宝儿撒开江书的手,直直冲来人跑了过去,“先生!”高湛强压着怒气,“你也是女子,也在武安侯府伺候主子,怎麽能当着孩子的面讲这些话?!”流花眼珠转着,上下打量高湛。
见他一身布衣。
流花:“你帮她说话,是尝过她身子的好?也是,这样的狐狸精,连世子都迷得住。
我们侯府的事,你管不起!”“高先生管不起,本官总管得起吧?”高湛身後,陈河身形现出。
他认出了流花,“你便是那个,那日嚎得满营地人都睡不好觉的婢女?”认出陈河身上官员服色,流花脸色瞬间白了,像老鼠见了猫儿。
“奴婢丶奴婢没有……”高湛向江书点头,“这位是陈大人,官拜刑部给事中。
陈大人会为你做主。”
江书冲陈河一礼。
她想起来了,陈河便是那个问她是否有冤的人。
江书没说话。
陈河满脸厌恶地看向瘫坐在地的流花,“你是武安侯府婢女?可怜侯爷一生清明门风,丧在你手。”
“奴丶奴婢实是不懂大人说什麽,奴婢没有……”流花颤颤巍巍。
她指向江书,“是江姐姐不肯放过我,今日又打了我……”说着,她擡起满是眼泪的小脸,目光惊惶地看向宝儿,“小姑娘,你看得最清楚,是不是你江姐姐先动手打人?说谎可是要下拔舌地狱的……”“你给我住口!”高湛忍无可忍。
他蹲下身,双手捂住宝儿耳朵,“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看见了。
你别对孩子瞎说。”
他转向陈河:“陈大人,我亲耳听到这个婢女在孩子面前满口污言秽语,对旁人肆意侮辱。
更不用说前几日还闹得满营不安!”“高先生不必再说。”
陈河举手制止,“她说的那些话,本官也听到了。”
“依大盛律,污言秽语,搅扰旁人不安者,罚银十两。”
“若奴婢犯法,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