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边却是一愣,“什麽?”
张盛手上加劲,逼问李怀秀:“我问你现在人在哪?”
季无边喝道:“张盛,你干什麽!”想去救李怀秀却被私兵牢牢按在地上。
张盛嘲讽一笑,“怎麽蠢成这个样子!本公子告诉你,本公子来,是因为有人报告冷锋在你这里。而这个人,”好像要欣赏季无边失望表情似的,他终于望向了季无边,“就是你未过门的媳妇李怀秀。”
季无边却怒道:‘你少挑拨离间!秀儿不是这样的人。’
“切!人心隔肚皮,你又对你的小未婚妻了解多少?她早已是我耳目,而她的身子……哈哈……”他望着季无边的眼里充满了恶意。
“我们之间的事不用你来置喙!”
“那你告诉我,不是你的秀儿告密,我为什麽会知道冷锋在你这里?”
季无边愤怒地望向张盛,一句“我怎麽知道你为什麽会知道冷锋在这里!”堪堪破口而出,却见张盛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忽明忽暗地火把将他的脸映衬地鬼气森森,他猛然一醒,随即冷静下来,“张公子说我窝藏冷锋,请拿出证据!”
这时,搜查的私兵回来,伏在张盛耳边。张盛凝神静听,脸上一丝表情也无。
季无边偷偷望向木屋底下的柱子。那里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见。就在方才张盛的私兵围屋时,冷锋掀开木屋地板上的暗门攀到了那里,此时天寒地冻河水刺骨,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他暗暗握紧了拳头。
却听张盛哈哈一笑,“季无边,你要证据,本公子今天就开恩给你证据!来人,打开暗门!
“是!”
季无边暗暗计算起自己与张盛之间的距离,他打定主意,若是冷锋被发现,他就要绑了张盛送他们离开。
只是他这样一跑,就苦了秀儿。他的目光移到李怀秀身上,却见她正一脸凄苦地望着自己,随即心头一紧:这个表情,每当秀儿绝望时便会露出这个表情。那麽,她为什麽会绝望?季无边下意识地拒绝思考这个问题。
暗门被打开,私兵往身上绑绳子,有人向下攀到柱子上,有人喝道“是谁!”。
张盛闻言志得意满,满脸挑衅地望向季无边。
季无边绷紧了身上精壮的肌肉,紧紧盯着张盛,宛如一只正要捕猎的豹子!
张盛好整以暇,静等猎物自投罗网!
今晚,谁是谁的猎物!
却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张公子,大晚上不睡觉,怎麽在这里吹冷风?”那人还好心地走到张盛身边,将身上的大裘披在他身上。
他这一站,正好堵在张盛和季无边中间,阻了两方的计划,惹得两方都对他怒目而视。这人却好似浑然不知,只朝两边一个劲地笑。
张盛冷冷道:“方大人大晚上不休息,跑到这里来吹冷风。”
来人正是自张家小院一路跟随至此的方浅知,“晚上睡不着出来走走,没想到迷路了,竟转到这里来!”说完像刚看到季无边似的,大惊小怪地道:“哎呀,季兄弟怎麽满脸是血,快快起来。”说着便要去扶季无边。
“方大人身份尊贵,不好触碰贱民。”张盛示意私兵将季无边拉起来,随即又道:“我接到线报,说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就在这个小屋里,所以前来捉拿。”
方浅知一脸严肃:“既然是罪大恶极的犯人,张公子应该告知本官才是。”
张盛:“这个犯人的情况有些棘手,所以我替大人分忧了。”
方浅知:“如此说来,本官要谢谢张公子了。那犯人就在这个木屋里是吗?本官这就去拿他!”说着转身向木屋走去。
“方大人请留步!”张盛出言制止。
方浅知冷冷一笑,转回身来,“怎麽,张公子有话要说?”
张盛:“李怀秀,把你知道的告诉方大人。”
李怀秀款款上前,“今天下午我来寻无边哥哥,却发现冷大爷在他家里,”她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就通知了张公子。”
季无边猛地望向李怀秀,满脸震惊加不可思议。
方浅知叹了口气,“你为何不告诉本官,却告知张公子。”
李怀秀垂着脸,平静说道:“民女不懂道理。民女是张公子家的佃户,有事自然要告知本家。”
方浅知又叹了口气,“本官既然已然知晓,必将按律处理。张公子,执法断案乃是本官分内之事,请将季无边和李怀秀一并交给本官!”
张盛望着身陷包围圈,宛如一只小白兔的方浅知,嘲讽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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