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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身上沾满了男人粘稠精液的胡艳秋此时无力地半躺在床沿边缘,她的儿媳顾雅就倚着她躺着,赤裸的身躯上也是精液斑驳,在任氏兄弟数小时的连番奸淫之下,两人此刻都是全身乏力,精疲力竭了。只有胡艳秋还残存着一点理智,向任氏兄弟问出了这个问题。
“事到如今……”任江海从衣袋里拿出一颗烟点上,放嘴里吸了两口,又点了一根递给任江山,这才幽幽说道:“也没必要再瞒着你们,我们是叫江海、江山没错,不过以前忘记告诉你们我们姓什么了,我们姓任!”
“任江海……任江山……”胡艳秋在嘴里嘟囔着这两个好像似曾相识的名字,良久,她突然凄然一笑:“原来是这样……任江海!原来你就是杨官清那个侄女婿?张红英是你的岳母?任江山……他是你亲弟弟?”作为郭青田的妻子,胡艳秋自然不会不知道丈夫的死敌杨官清的家庭状况,任氏兄弟的名字她是早就听说过的,只是从未谋面。
任氏兄弟默默地抽着烟,给胡艳秋来了一个默认。顾雅对胡艳秋所说的话是完全地莫名其妙,她根本就不知道任江海和任江山是什么人,只是瞪着迷茫的眼神,愣愣地看着任江山。而任江山对顾雅多少是有些歉意的,这时候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干脆站了起来,缓步走到窗边,打开窗望着外面。
“哼!”胡艳秋冷笑了一声:“怪不得!怪不得!你们来澳洲,是来替杨官清他们报仇的?哈哈!郭青田这废物,竟然以为你们两个已经死了!哈哈……废物!废物!”
“我们的确是要报仇,不过……”任江海吐出一口烟,说道:“你们也不用担心,冤有头债有主,要弄死我们的人是郭青田,不是你们,只要你们能够配合我们,秋姐,我保证不会伤你们分毫。”
“你这瞎话说得不脸红?”胡艳秋冷笑着说道:“事到如今,你还会放得过我?”
任江海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秋姐,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想对你做出这些事……不过你也知道,杨官清、李为民和周人方都已经死在你老公和沈天广的手上,我们兄弟俩也差点就丢了性命,我们不这么做,那就真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少废话!任江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不就是想从我手里骗走那些有关郭青田的东西吗?我话放在这了,没门!那些东西存放的地址和密码,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哪怕你杀了我,也休想拿到你想要的东西!”
“我又怎么会杀你呢?秋姐……”任江海又是一叹:“明白跟你说了吧,之前我们兄弟俩设计接近你们,的确是打了要从你们这里套取证据的心思,不过嘛……现在是没必要的了,我跟你说吧,我们刚刚得到的消息,薛玲——你知道她是谁吧?——已经从沈天广的手里逃了出来,现在已经在温芯武的庇护中了。我想不用我解释,你也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胡艳秋心下一震,但脸上那副不屑的神情丝毫未变。她斜眼看着任江海,神情中带着不屑:“看来你是真把我当成三岁小孩了。”
任江海把抽完的烟屁股一下扔出窗外,然后阔步向外走去,不一会,他手里拿着胡艳秋的手机回到房间内:“打个电话给你的闺蜜宋琴,她会告诉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胡艳秋狐疑地看着任江海,她自己心里也很想搞清楚这事,于是接过电话,几步走到更衣间里,打起了电话。
此时任江山也抽完了烟,他回到窗边,看着顾雅,顾雅从刚才就一直愣愣地注视着他,脸上毫无表情。
“雅……我……”任江山坐了下来,双手轻轻地搂住顾雅的肩膀,顾雅浑身一颤,用力地挣扎着,嘴里大叫着:“别碰我!你别碰我!”
“好好好……”任江山忙不迭地安抚顾雅,然后用更加柔和的声调说道:“雅,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好吧,你听我说,我……我这就告诉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紧接着,任江山就把他跟任江海的关系、身份,已经这段时间以来生的事情,一一说给了顾雅听。顾雅静静地听着,渐渐地,她才知道眼前这个令她心动的男人原来是有这么复杂的背景,还跟自己的公公郭青田结下了如此深仇!而当她听到两江市的市委书记、纪委书记和公安局长都死在了公公的阴谋之下的时候,更是感到不寒而栗,她虽然对官场所知不多,但这几个职位的分量还是知道的,这几位高官的死竟然都跟郭青田有关系,那么自己作为他家的媳妇,如果东窗事,那么在前面等待着自己的又会是什么命运?
“雅,我承认,我是带着目的来接近你的,但是……你要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我迟早会死在郭青田的手上的!”
就在任江山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更衣间的门被打开了,面色凝重的胡艳秋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任江海道。
胡艳秋没有回答,她把手机扔到了一边,沉默地走向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许久,这才开口说道:“任江海,我要你答应我三件事情,如果你能做到,我可以把郭青田跟姓沈的勾结的证据全部交给你!”
任氏兄弟眼里都是一亮,看着胡艳秋,只见她撩了撩凌乱的梢,幽幽说道:“第一,我要你保证我儿子的安全,这件事完后,我会让他离开澳洲,今后,不许你们再去打扰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