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耳朵,凑过去和他大声吼:「这怎麽能算常识呢?中国有多少人知道你这个所谓常识啊?」
她吼完,才发现和他距离这麽近。
她甚至感觉自己能数清他的睫毛。
还有那扇子般睫毛下如大海般深邃的眼。
舞池绚烂的灯光落在他眼里。
眸光深邃又迷人。
她莫名有些口渴。
这屋子里温度真高啊。
她听见自己说:「刚才那大哥到底说什麽了?怎麽把你笑成那样?」
他笑意沉沉,嗓音磁沉:「你猜。」
她又不懂这小语种,怎麽猜得出来。
「不说拉倒。」
他却缠上来:「随便猜猜嘛,反正无聊。」
那大哥又说了一句什麽,表情略暧昧。
这下孟西楼翻脸了,条件反射似的用中文回复一句「我和她没关系!」
匆忙又慌乱地看了冉狸一眼,然後换小语种又说了一遍。
大哥丝毫不在意,笑着搓了搓他肩膀,然後和别人继续跳舞去了。
冉狸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哦吼,你这模样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说,那大哥到底说什麽了?」
他看向别处:「没说什麽,你不用知道。」
冉狸还想追问,他假装忙碌:「我去结个帐吧——」
吃完饭。
冉狸觉得很开心。
南美人真是热情,和他们在一起玩,好像什麽烦恼都能忘掉一样。
陈大哥夫妻俩都喝了酒,在等代驾的时候徐英姿忽然凑过来和她低声说:「Matheus刚才说的话我听见了。」
Matheus就是那个虬髯大汉的名字。
冉狸好奇,他到底说了什麽,让孟西楼笑成那样。
徐英姿说:「虽然我刚开始学巴西葡语,不过他一开始说的那句,是巴西当地一句谚语,意思是『你一定很爱她,因为那个女孩像阳光下的向日葵一样明媚』。」
哦吼。
这是在夸她啊。
冉狸瞬间挺起胸膛。
不过Matheus看错了孟西楼这个人。
她和孟西楼天天见了面只会吵架,他还说她像狗尾巴草。
哼!
徐英姿瞧着她的样子,再看看她身後的方向,忍不住摇了摇头。
什麽意思?
正好奇,代驾到了,他们只好告别。
把朋友一一送走。孟西楼和冉狸面面相觑。
过了好久,冉狸:「你车呢?」
话一出口,她才觉得不对。
对哦,他车已经被他自己撞了,被拖走了。
他没好气地说:「就算没被撞,我也喝酒了,怎麽开?你的车呢?」
「……不是你说我的车不行吗?我送去保养了,今天还是坐公交来的。」
「……」
打车。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倒霉,先後叫了三辆车,不是车子里臭得要死,就是对方有怒路症丶找不到地方就骂人。
好不容易上了第三辆车,刚驶出去一个路口,啪!抛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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