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话落在赖三耳中反而更是火上浇油,没有什么比征服宋雅这样一个高挑丰美,地位崇高的西北第一美女更能让他欲火中烧的了,他反而愈加大了淫猥行为的力度,更是把那颗有些秃的脑袋凑在美人后颈,用力抽吸着美人欣长脖颈上散着的湿热香气,把臭嘴靠近她的耳珠,用猥琐的声音小声道:
“俺也想放开咧,可这身子就是不听使唤哟……你咋那漂亮呐……俺长这么大……也没看到过这样的美人……这样的大屁股肥奶……骚母马……俺看见你……第一眼……怂鸟……都要爆了……美人……俺怂鸟大不……村里都叫俺骚驴子咧……斯哈……俺鸡巴比驴子还要大……粗……可会给骚母马配种嘞……”
赖三那粗鄙的偏远农村口音,带着嘴巴臭热气息的话语顺着耳孔仿佛直冲宋雅的脑髓一般,被这样一个低劣,粗鄙,跟自己完全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所羞辱,让宋雅羞愤欲死,拼命的试图抬起自己的屁股,远离那个硬挺火热的东西,可她越是扭动肥臀,屁股下面赖三那根驴鸡巴就越是得寸进尺顶得越凶,直顶得她浑身颤,顶得她心乱如麻燥热难耐,顶得她精神恍惚到甚至有那么一丝丝就这样继续保持下去的想法。
“美人……”
赖三趁热打铁,搂住宋大美人的小腹,就要凑过脸去啃她敏感的耳珠,继续拨着美妇敏感又脆弱的神经,试图混淆她的理智。
宋雅正在孕育生命的小肚子被赖三铁钩子一样的两根残指毫不留情地这么一抓,从子宫深处骤然传出一阵刀绞般的刺痛,母性的本能让她瞬间清醒过来,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瞬间挣脱的赖三的束缚,狠狠一巴掌抽在他的丑脸上。
等换好衣服再缓过神来的时候,宋雅已经坐在客厅沙上,冷冷地盯着老老实实站在自己面前的赖三,她脸上的表情和往日有明显的变化,少了几分天生的妩媚温柔,更多的却是严肃与冰冷。
匆忙间换上的连衣裙裙摆只遮到大腿的根部,使得她坐在沙上的包裹着黑色裤袜的肥臀露出大半,在察觉到赖三在自己臀股上贼溜溜打转的眼神后,她不得不翘起腿,向下扯了扯裙摆,对于刚才的那经历更加有种说不出来的尴尬羞耻和愤怒。
此刻赖三也缩手缩脚地站在客厅里,垂个头对于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愧疚怯懦,他屁股上套的那条大裤衩子有些缩水,像紧身短裤一样箍在大腿上,那根孩童手臂般粗细的毒蟒依然处在完全勃起的状态下,放肆地横躺在紧绷的裤衩里,布料下粗壮的轮廓清晰可见,由于太过粗长的原因,这根勃起的毒蟒根本无法被收纳在裤裆里,而是直接伸到了裤管子里,向右倾斜着,一直从胯间延伸到又边大腿的前方,就连那龟头处的骤然的粗度变化都十分明显,就好像裤兜里揣了根橡胶警棍。
宋大美人这才第一次正视到自己家这个猥琐残废门卫的过人之处,如此雄壮景象让简直让她不敢直视,闪躲着目光,可那个赖三简直如同炫耀一般,挺着伸到裤筒里的大鸡巴在自己面前来回乱晃,想到方才自己就是一屁股坐在这样雄伟的男性器官上,那记忆犹新的硬度和灼热温度让宋雅陷进沙里的肥臀有些坐立不安,心中凭生出几分燥热难耐之感。
“妈……?你刚才没事吧……”
耿小光端着一杯热牛奶,目光中带着紧张,递给了自己的母亲。
“唔……”
宋雅当然没想到赖三会卑鄙到伙同自己的儿子给自己下药的程度,丝毫没有防备的喝下了几大口,然后放在一边,正了正神色,对着赖三严肃道:“老宫,你……”话刚说到一半,宋大美人突然吃惊地捂住嘴巴,她以前似乎根本没有现这种称呼方式的另一种意味,而此刻看着原形毕露的赖三,却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难道他是故意要让自己以老公来称呼他的,或许他根本就不姓宫,只是为了让自己这样称呼才……那这样的话他岂不是更加卑鄙,或者说打一开始进入到这个家就是不怀好意的?
“宋姐……俺……俺刚刚被浴室热气给昏了脑袋,才不小心摸了你……骚屁股,肥奶子的,俺……真不是故意的,俺保证,俺再不敢摸你大屁股和大奶子了!”
赖三当着儿子的面,用污言秽语形容她的身子,宋雅气得太阳穴青筋爆出,但她明显感到自己那肥硕的巨臀开始热胀,一股强烈的躁热感在自己的香胯间弥漫,雌性渴望被征服亵玩的本能让她丰满的肥臀有一种被压迫的渴望,是那种被雄性粗暴强势压在身下的挤压,撞击。
宋雅有些不安地挪动了一下屁股,借势扭动起腰肢,用身体的重量去挤压坐在沙上那被掌掴后仍然有些肿胀的巨臀,像是两块磨盘在相互碾磨,试图宣泄着什么。
不过这样的动作并不能丝毫地减少来自她下体的燥热感,方才因为被毒蟒顶蹭而处在情状态的蜜穴内淫水分泌的越来愈多以至于宋大美人不得不紧紧夹着大腿,生怕那丰富的淫水流出来被别人现,只是这夹腿的动作又不断地挤压着她光洁无毛的阴户,导致肥美阴唇相互之间摩擦起来,反而带来更大的刺激,分泌出更多淫水,导致了恶性循环。
“住嘴!你!你还胡说八道些什么!”
宋雅有些心烦意乱,下身不断传来的燥热,让她原本要斥责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看着眼前这个垂头丧气,缩手缩脚的小个子,宋雅憋了半天,不满的对他说道:“你……收拾收拾回去吧,过两天……我叫老耿跟你好好聊聊!”宋雅特地在“好好聊聊”四个字,加重了音调,赖三儿不禁想起耿精忠那能吃人的体格和虎脸,裤兜里的毒蟒都蔫了几分。
基于对耿精忠的忌惮,赖三儿犹豫了一下后,暂时还是离开了宋雅的视线。
看见赖三面带不甘地走出去,宋雅终于松了一口气,此时的药效也渐渐上来,让她开始有点困倦。
“小光?小光?我有点累了,你扶我去卧室……”
“噢……”耿晓光乖巧地搀扶着自己的妈妈向楼上卧室走去,随着药效的持续挥,宋雅压在他的身体感觉也越来越沉,到了最后几乎是他半扛半抱着妈妈那软绵绵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向楼上挪去。
在这个过程中,耿晓光总是感觉自己妈妈身上的香味好像长了腿儿一样往自己的鼻孔里钻,那种迥异于班里女同学,充满了强烈雌性气息,还微微带着那么一点撩人膻味,只有成熟女人才能散出来的体味,就像禁忌的毒药一般深深地吸引着这个刚进入青春期不久的大男孩。
想到自己刚刚还把妈妈的内裤套在生殖器上摩擦,在愧疚的同时,赖三那大逆不道的言语简直如同魔音灌耳般在他脑子里无限单曲循环,刚刚才射过一次的阴茎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再次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
“呸呸呸!耿晓光!你还是不是人!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将自己的妈妈平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耿晓光轻轻地抽了自己两巴掌,强忍着想要回头再看一眼的欲望,就要迈步出门,哪料一个猥琐的身影早就等在了门外。
“嘿嘿!就知道你个怂瓜没胆儿,俺专门来给你壮壮胆儿,亲儿子日娘屄,这可是大事儿嘞!”
“我?!……不行的……不行的”
“啥?”
赖三儿一副大为吃惊的样子。
“你小子药都下完了,你告诉俺你不敢了?小子!你信不信,等你妈醒了知道你给她下药,非得叫你爹活撕了你不可!”
“那……那怎么办?”
被这么一说耿晓光顿时也慌了,耿老虎不但威名在外,就连他这个当儿子的平时也是怕得要死,这要是被自己亲爹知道自己给亲妈下药,还真可能撕了他!
“你这样的……”
赖三儿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正应了个贼眉鼠眼的模样。
“反正你小子药都下了,就算不敢真捅进你妈的屄眼子里,也得玩她两把,到时候我帮你拍两张照片,嘿嘿,有了照片这种丑事她也不敢声张!”
“啊?这……”
“这什么这?你先把裤裆里那根怂鸟放出来,装什么装!你那怂鸟把裤衩都支棱起来了,当老子瞎啊?!”
赖三说着放下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只黑皮包,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点上,塞进耿晓光嘴里。
这根加了料的香烟明显让耿晓光亢奋了起来,犹豫了没多大一会儿终究还是遵循着内心底的邪恶欲望,褪下裤子,露出他那根刚刚开始育,还没有长多少毛的阴茎。
赖三不屑地瞟了一眼耿晓光两腿之间那一小根拇指粗,十公分出头的白嫩生殖器官,仿佛炫耀似的同样脱下裤子,露出他下面那根儿臂粗细,足有二十多公分长的乌黑毒蟒,蔑视道:
“你个小白脸子空长这么大的个儿,闹了半天鸟儿头没有手指粗,龟蛋没有羊屎大,娘们怎么高兴你让弄?别看赖爷我又矮又挫,可只要尝过爷爷胯下大鸟怂的销魂滋味,那些娘们在床上一个个还不是亲爹汉子地叫着,撅起光屁股任老子骑!”
耿晓光有些震撼地看着赖三胯下的这第三条腿,在这种雄伟阳具相比之下自己的简直不值一提。
“嘿嘿,看傻了吧,告诉你,像你娘那种表面立牌坊的荡货老子见得多了,驴屎蛋子表面光,一旦下面的骚眼儿被日进去恨不得都给爷爷的两颗蛋子吸干,哭着喊着求赖爷给种上身子!也就是你和你爹太废物,你小子这么多年连她逼眼子都不敢玩不说,就你爹耿精忠这些年也才给她搞出两个崽子!你那骚妈要是嫁到俺们村,得爷孙三代抢着下种,现在娃都能有十好几个咧!”
“我……我该怎么办……”
耿小光看着床上昏睡的妈妈,有些手足无措,不得不说自己这个妈妈的确有着非常傲人的本钱:性感丰满的成熟身段,一米七多的高挑身材,带着江南水乡气息的柔媚面孔,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但没有褪色反而如同醇酒般愈久弥香,散着成熟无比的美妇风情。
此时的宋雅还是那条丝质睡裙,只不过下面套上了一条黑色打底裤,上身里面也穿好了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