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伤心欲绝,但她还是打起了精神。
“好。”霍寒见言简意赅。
宋家人离去后,病房内又只剩下了霍寒见和宋蕊诗。
“我知道你不想死,你也不要再想以死相逼或者用轻生吸引谁的注意,如你所见,现在谁也不会再吃你这套,把这些年你对安然做过的事一五一十说清楚。”
霍寒见看向宋蕊诗:“我会考虑让你在监狱里过得轻松一些。”
半小时后,霍寒见走出病房。
录音笔里宋蕊诗承认了这些年对宋安然做的所有罪行。
霍寒见心痛如绞。
他不敢想象,这么多年宋安然是怎么独自熬过来的。
京市最近总是雪天。
霍寒见伸出手,任雪花流淌进掌心。
“宋安然,你现在在哪里呢?”
霍寒见喃喃自语。
多米尼克。
宋安然坐在露天阳台上看着灿烂日光下金光闪闪的大海出神。
一阵海风拂过。
宋安然站起身走进房间,拿出了颜料和画板。
在福利院时,她和院长学了将近十年的画画。
直到院长去世。
那些年,虽然经济拮据了些,但要比在宋家快乐许多。
这时,手机显示接收到一条讯息。
是狱警朋友小陈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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