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傅薄言才反应过来,把声音放柔了一些说道:“对不起,我就是,有点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听到老文打电话了,晓晴阿姨很急,她走不开,让我妈来……”
“我知道了。”吴实义说,“我嗓子痛,帮我接点水吧。”
傅薄言欣喜起来,拿上吴实义的水杯:“好嘞。”
在傅薄言跑出去灌水的时候,吴实义在教室里听见梁芝菲对许鉴清说:“我想回家。”
许鉴清坐在梁芝菲旁边,皱着眉:“要给你家长打电话吗?号码多少。”
梁芝菲摇摇头:“打过了,让我坚持一下,可是我想回家。”
许鉴清说:“我去找老文。”
梁芝菲拒绝了:“不用了,你陪我吧。”
吴实义看不清许鉴清究竟是什麽表情,只是看见他沉默了好久,开始给梁芝菲收拾杯子和感冒药的包装袋。
傅薄言回来了,带着温度刚刚好的热水。他本来要给吴实义喂下去的,想了想,还是直接把杯子递给他了。
吴实义小口喝着水,感觉嗓子没那麽疼了,但是头还是很晕,吃了感冒药之後更晕了。
文永祥饭都没吃,给吴实义拿来了请假条,跟他说家长来了。
“居然是傅薄言你的妈妈,我还问她你是不是也病了。”文永祥在吴实义签自己名字的时候对傅薄言说。
傅薄言笑道:“我们妈妈关系好。”
“你们关系也挺好。”文永祥把请假条撕下来,“你去送送他。”
这正合傅薄言的意,有了文永祥说的话,也不怕吴实义自己要出去了。
傅薄言满心欢喜地扶起吴实义往外走,一边还说:“你能不能乖一点。”
路过梁芝菲旁边时,傅薄言和吴实义都看了一眼他们,心里生起奇怪的感觉。
路上,吴实义突然开口:“为什麽这麽关心别人?”
“这是什麽话,关心你怎麽了?”傅薄言突然想起了还在教室里的,已经是情侣身份的那两个人,“你又不是别人,你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吴实义又不说话了,只是任由傅薄言扶着。
快走到门口时,吴实义又说:“不远了,我自己走就行,你回去吧。”
“我自己走就行~”傅薄言阴阳怪气道,“我妈的拳头比你的嘴硬你信不信,算了,你不信也得信。”
傅薄言搀着吴实义的手更紧了些,生怕他逃跑似的。
吴实义小声嘟囔着:“我又跑不掉……”
傅薄言没听清楚:“什麽?你要跑到哪里去?”
吴实义没答应,悄悄贴近了傅薄言一些,好像在示弱。
这两天不知道哪里在装修,这个时间总是有大货车经过,陶晶晶还被堵在稍後一些的位置。
傅薄言等了一会儿,说:“我这两天一定把字写好看一点,你实在看不懂……看不懂也可以让我认啊,虽然我不一定认得出来。”
吴实义说:“但是我可以抄别人的笔记。”
傅薄言急了:“不行不行,最近的不要你要谁的?车迟裕的?我承认他的字比我写得好看,但是他特别能偷懒,缩写一大堆跟国家机密信息似的。”
见傅薄言这麽急着诋毁别人,吴实义笑了一下:“哦,那你写好看点。”
外面陶晶晶急匆匆地从远处跑过来,看到闺蜜儿子虚弱地靠在自己儿子身上,心疼坏了。她跟保安说了一声,就跑进了门。
“傅薄言你好的不教净教些坏的,把我们家实义烧坏了怎麽办?”陶晶晶担心地摸摸吴实义的额头,“哎呀,这都不请假。”
无辜受到牵连,傅薄言委屈道:“这还怪我啊?”
陶晶晶没给吴实义发言的机会,把人抢过来说:“不怪你怪谁?我把实义接回去了,你记得字写好看一点。”
傅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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