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弦秀眉紧蹙:“你怎么知道的?”
她这次和季修泽匆忙回国准备婚事。
除了非洲的几个,她谁也没告诉,厉烬州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先告诉我是不是?”
厉烬州红着一双眼,心里显然并不平静。
傅清弦抿了抿唇,在季修泽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对!”
听到傅清弦亲口说出这番话,厉烬州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出口。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就要跟他结婚,清弦,你要对自己负责。”
傅清弦只是静静的站在他对面,声音平静无波。
“我就是知道他是什么人,我才选择嫁给他。”
三年前,她为报恩而嫁,所托非人。
三年后,她为爱而嫁,心有所依。
那天,在季修泽找来时,傅清弦心中就一直无法平静。
要知道,当初她嫁给厉烬州时。
她对得起厉家、对得起厉母、对得起傅母。
报了厉家的恩,全了母亲的愿,唯独对不起自己和季修泽。
这一次,她想为自己而活。
“清弦,我后悔了,我们复婚吧,好不好?”
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厉烬州再一次说出了口。
他希冀傅清弦能答应,然而傅清弦却摇摇头,彻底打破了他的希望。
“不了,厉烬州,我本就不爱你,当初对你的那一丝心动,也在后续的折磨中消磨殆尽了。”
说完,傅清弦和季修泽朝着傅母的墓碑鞠了三个躬后,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