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跟她离婚。
“清弦,当初是我错了,我只是……我只是无法面对你罢了。”
看着面前的男人,傅清弦轻笑了声。
“厉烬州,开弓没有回头箭,你早就做好了选择。”
现在这样就挺好。
厉烬州还想说什么,屋子里出来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傅清弦转头望向她:“蓉姐,怎么慌慌张张的?”
蓉姐脸上全是担忧:“清弦,阿兰也开始拉肚子了。”
非洲卫生条件极差,蚊虫又多,援非组成员来的第一天就有不少人倒下。
如今更是只剩下了傅清弦和蓉姐。
听到这话,傅清弦脸色骤变,随即看向厉烬州。
“你看到了吗?我没时间管你,而你再继续待在这里,也可能会拉肚子。”
说完,傅清弦就准备进房间看阿兰。
厉烬州在她身后开口。
“我不需要你管,我可以帮忙的,我带了很多药过来,一定可以帮到你。”
听到“药”字,傅清弦停下了向前滚动的轮椅。
在这边,药物是不嫌多的:“你把药留下就回国内吧!”
然而厉烬州却当成了耳旁风:“我等你一起回去。”
他来这边就是为了找傅清弦,不至于找到她后,却自己一个人回去。
厉烬州不走,傅清弦也管不了,便任由他留了下来。
查看倒下的几位援非人员后,傅清弦就忙着去配药去。
等到大概晚上一点时,一个当地男人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听说你们是中国来的医生,求求你们救救我妻子,她难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