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竭力要紧牙关,双手使劲地推拒着他的胸膛,不想给予这个男人半点机会。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嘿呀——”一声低吼,强健的腰身一个大力挺送,伴随着一声仿佛什么破碎的声音,滚烫巨硕的龙头就已深深地攻陷了花木兰恩物的紧窄玉门,少年皇帝那完全勃起的龙头是那样的巨大,以致将花木兰那紧窄万分、狭小非常的娇小嫩穴口撑得大大的,粉嫩嫣红的娇小花瓣被迫吃力地“大”张着勒紧、“容纳”包含着那强行闯入的巨大“异物”,花木兰立马被肏得昏死了过去,那情形真是既淫靡又凄艳,但,武帝是不会放过她,抱在怀里更加大力“鞭挞”!
不久后,“啊呀……”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昏迷中的纯洁武仙花木兰优美的玉猛地向后仰起,一双架在男人肩头上的雪白修长玉腿也高高扬起,强烈的刺激和痛楚将她直接从昏迷中唤醒,美丽圣洁的武仙花木兰感到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粗暴地顶着伸进了自己的那鲜嫩紧窄的蜜壶,并且那条“庞然大物”还在强行地膨胀深入,所过之处的膣道嫩肉彷佛被烫化了一样,剧烈的疼痛中夹杂着异样的快感,毫无半点功力的她无助的娇喘着、呻吟着,晶莹的泪珠无声扑簌簌地流下,那既是因为肉体的痛苦,也是因为心中的悲伤,因为她知道,就在刚才,自己的贞洁不停的被眼前的男人玷污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圣洁英武的花木兰竭力的挣扎着,她实在是有太多的话想说出口,然而男人忽然伏下身,用口舌堵住了她的红唇,将她的千言万语全部堵进了嗓子里。
而在今夜,他还会将肮脏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让她为其怀孕生子!
硕大的巨阳还在继续粗暴地挺进着,那强烈的肉贴肉的磨擦接触令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抽搐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刘彻被兰儿那强烈的肉体反应弄得欲焰焚身,他紧闭着双眼向上仰着头,兴奋的不住的咽口水,脖子上的喉结跟着一动一动的,似乎完全沉浸在花木兰的极品花穴带给他的极致快感之中!
好紧!好暖!好滑!好嫩……好爽!
虽然早就知道兰儿的蜜穴必然是极美味的,但只有真正身临其境才知道,这是何等极品的美穴!
刚才,他虽然用尽了气力,但整根肉棒,加上硕大的龟头,居然也只挺进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度,可即使如此,那紧窒、温暖、润滑、摩擦、吮吸的感觉就让他如登上了天堂一般。
那紧窄而娇嫩的花肌膣肉,仿佛都充满了灵性,既会夹,又会吸,既暖和,又湿滑,既死命地收紧仿佛是抵制侵略者的坚定卫兵,偏又带着一股子吸劲,将肉棒使劲往径道深处吸吮,甚至他调整下姿势想把肉棒稍稍往外抽出些,竟遇到了比进入时还要强烈的阻碍和“挽留”……极致的服侍甚至令勇武的少年武帝产生了几乎无法抵制的射意,他连忙屏气收心,双眼紧闭,牙关紧咬,这才将将抑制住那几欲喷薄的磅礴射意……好一会儿,刘彻才稳住了事态。
他深深的一个呼吸,然后俯身在身下花木兰的耳畔,低声喃语道:“好……好兰儿,我的好兰儿,你是我的了……你终于是我的了!”仿佛情人间的低声呢喃,却宛如一个晴天霹雳般,炸裂在花木兰的耳畔!
他贪婪的嘬吸着花木兰口腔中的津液,粗大的舌头得意的追逐着、纠缠着花木兰的丁香小舌,粗大的阳具疯狂的在花木兰的蜜洞里抽插着,每次冲刺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入,将花木兰泥泞湿滑、紧凑无比的阴道一插到底!
激烈的性交从来都是花木兰不可承受的“强大攻击”,娇艳的女孩还不知道已经失去了全部功力,很快就被肏得闷哼连连,玉体娇颤。
她紧紧的闭着媚红双眼,如一个鸵鸟般将脑袋埋进沙子里,自欺欺人地拒绝着外界的变化。
然而,伏在她娇软玉体上的强壮男人又怎么会就这样放过她?
“兰儿,睁开眼睛!看着我!”
美丽的花木兰瑟缩了一下,却将一双剑眉妙眸闭得更紧,仿佛这样就可以保证一切都没有生过。
然而,霸道的武皇帝怎么可能容忍她继续这样下去。
他伸出手,“啪”的一下,在花木兰那既挺翘又肥美、既多汁又雪嫩的浑厚臀瓣上拍了一巴掌。
虽不甚用力,但花木兰那娇嫩的白雪肥臀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粗鲁,当即一个鲜红的掌印就留在了那雪嫩光洁、滑不留手的肥美臀肉上。
“啊……”圣洁绝美的花木兰出一声娇媚婉转的“痛呼”。
不仅仅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掌击,更是因为男人那已经闯入花径的巨龙又膨胀了稍许,同时又蛮横的向前挺送了一记。
“好兰儿,听大哥的话,睁开眼睛,再不听话,别怪大哥使出手段来,嗯——?!”
那威严的声音,那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语气,真真是像极了爹爹……美丽的花木兰此时彷徨无依,英气十足也变得媚气十足,却只能无奈的委委屈屈、娇娇怯怯地睁开了她那双纯情得犹如一泓春水的迷离情眸。
“陛下……我,我们这样是,是不对的……以后,怎,怎么是好……”她哀哀凄凄地既气愤又委屈道,晶莹剔透的无声泪珠儿立即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我知道,我的好兰儿,一切都是朕的错,乖,别苦,朕实在是爱煞你了……朕不想让今夜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是要让你知道,朕是真心喜欢你,朕爱你!”
天!
陛下在说什么?!
他,他竟然说是喜欢我?
爱我?
他,他竟贪图我的身子而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不对,陛下的目光好炙热,好吓人……他,他是认真的……他,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喜欢我……我,我是他的臣子啊,怎,怎么可以……
“不,不行。”花木兰小脸煞白,结结巴巴地道:“大,大哥,这样,我,我是你的义妹……这,这样是不对的,是有罪的……我,我们不能……”
“傻兰儿,没什么是天生有罪的。”汉帝国英武果决的皇帝仿佛变成了谆谆诱导的知心人,他语气温柔而又不失坚定,低沉的声音充满了令人信服的力量,仿佛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理:“我们这样做是大家所希望的,你不知道,我们是经过太后同意的……”、“太后?!”然而,皇帝与义妹之间的乱伦,怎么会是对的,怎么可能是真理呢?
善良纯洁正义的花木兰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样的解释,她终于哀哀的哭泣着,摇头否认着:“不对的,这是不对的,是有罪的……有罪的……”刘彻依旧耐心的劝导着:“我的兰儿,不要这样想……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无可奈何,是为了拓跋家的牺牲,不要说什么有罪,你是有功的,我们都是有功的……”他这样循循诱导着花木兰,一边把大肉棒埋入她风骚的小蜜穴,一边却温柔的抚摸着花木兰的耳垂、雪颈、脊背、乳房、肚脐……还有大腿,将火燎般的情欲燃烧到花木兰的每一寸肌肤,直到他感受到花木兰那紧窄的花径温度愈火热、蜜浆愈丰沛,而她那纤细的腰肢,也不自觉的轻轻扭动起来。
刘彻深深的吸了口气。
他实则已经忍耐到了极点,兰儿那又会吸又会夹的极品蜜穴给予了他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那滚烫湿滑的紧箍与包容,那如触手如吸盘的吮吸与拉扯,那好似肉环与褶皱的紧卡与闭锁,都令他不堪刺激,几欲宣泄,几欲冲刺。
渐渐的,他的脑海里渐渐的只剩下“肏她”、“干她”、“日死她”这样的粗暴欲念。
但他终究还留有一丝清明。
这丝清明告诉他,不能鲁莽,不能蛮干,至少,至少要等到兰儿的身体准备好才可以。
虽然从来没有“实操”过,但这并不代表刘彻不懂得理论,甚至,正因为他没有“实操”,出于避免未来某一天露怯的可能,他对理论知识进行了深入研究。
也正因此,虽然今夜开始是他的第一次,但几乎完全没有露怯或表现出生涩的一面。
也正因此,虽然在将巨物插入兰儿蜜洞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花木兰花径的湿泞和温软,但他心里却清楚,他的木兰义妹并没有做好迎接他的巨物的准备,只是之前初哥上道真的忍受不住她身体的吸引。
她看似情动,但实则那不过是因其身体过于敏感多情所致,这样内媚的体质,虽然稍有挑逗就会身娇体软,流水潺潺,好似已经忍耐不得,极需男人阳物的填充,但她的身体,却远没有达到其表现出来的多情多欲。
换句话说,彼时兰儿的花径虽然已经分泌了大量的蜜汁,相比普通女孩儿,已经是情动非常了,但相比她自己,却不过是刚刚诱了春情而已,想要完全做好准备,还需进一步去诱导和开。
所以他强忍着体内那愈燃愈旺仿佛要焚尽一切的欲火,始终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明,去耐心的做着些他从没有实践过的前戏调情,直到他感受到了兰儿身体的“热情回应”!
“好兰儿,你的身体湿了好多……又暖,又湿,又滑,流,流了好多水儿……真是股好烫人的温泉呵……来……告,告诉大哥,是不是痒的很?让……大哥为你解痒好,好不好?”刘彻一边气喘吁吁地说着,一边将花木兰那挣扎着滑下自己肩头的修美玉腿又重新扛回肩头,他的一只手揽过花木兰纤美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扳住她柔弱的肩头,一个大枕头不知何时已被他拉扯过来,垫在了花木兰的身下……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只待某个扣响扳击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