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将药箱重重合上,惊醒了周疏秱。
“王妃若是求死,日后不必来问我。”说完,他背起药箱,快步离开。
看着那背影,周疏秱唇角苦涩翻涌。
转眼又是三天。
这日,周疏秱正给姐姐腹中孩儿的绣着小鞋,春桃则在院中煎着药。
就在这时,院门‘砰’一声被推开!
陈逾衡修长的身形出现在门口,周疏秱下意识起身要上前行礼。
可陈逾衡却看也没看她,径直开口:“把炉子灭了。”
他身后的侍卫提着水上前,一把推开春桃,毫不犹豫的浇灭了药炉的火。
周疏秱瞳孔一缩,愣愣看向陈逾衡:“王爷,这是为什么?”
陈逾衡不耐道:“你院里飘出的药味,碍到雪舞散步了,从今天开始,这院里不许再煎药!”
为了林雪舞舒服,她甚至不能在自己的院子里煎药!
如同一柄重锤重重砸在心上,周疏秱霎时脸色发白。
陈逾衡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春桃红了眼眶:“王妃,王爷怎能如此欺负人?”
周疏秱沉默半响,才哑声开口。
“他本就不在乎我,那药我吃不吃,他又怎会在意。”
她每说出一个字,都好像有一根针狠狠扎进心脏。
除了痛,还是痛。
翌日。
周疏秱拿着绣好的虎头鞋登门侍郎府看望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