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葑麟咬着嘴唇,“唔”了声,还来不及逃开,裤子便先被人拽掉,滑到他脚腕挂着,敞出两条大腿间贴着的黑色腿环。
麦宣歧使坏,手指轻轻一勾他的衬衫夹,又重重放开,皮筋弹得麦葑麟一痛,他皮肤很白,遗传母亲身上的异域血统,很快便红出一片。
麦葑麟拧起细眉头,抗拒的手被麦宣歧钳住。
麦宣歧附他耳边叫大佬,悄声道:“好骚啊,现在谁还像你一样穿腿环,表面正人君子——”
他扯着麦葑麟黑色内裤,把臀肉勒得紧绷,又猛地松开。
布料当即被染湿一片,穴里嗡嗡隐秘震动的粉球被藏了一上午,终于被人用手指抠挖出来,随着一股发烫的腥水一同滴在地毯上,没发出很大声音。楼下请来的乐团开始演奏婚礼进行曲,把跳蛋的震动声盖掉,一同遮住麦葑麟小声又淫荡的呻吟。
麦葑麟挺着细韧腰肢,抖了两下,龟头一松,射出来,穴口被震得也肿起,肥嘟嘟地被麦宣歧抓在指尖,肆意掐弄。
麦宣歧恶意嘲他:“背地妓女荡妇。”
麦葑麟眼角在高潮中被染得粉红,面孔很热,狭长丶古典的单眼皮的眼睛里也淌出水光。
水晶灯多面丶自下而上反射出渐弱的光线,在麦宣歧眸中映出他绯红如蜜桃色的脸。
“还不是你要我放……”他断断续续讲,可怜兮兮地看着弟弟。
“骚货,等着被干。”麦宣歧在他视野外的阴影中冷笑,麦葑麟被他抓在怀里,动作绵绵,光滑的手指贴了下麦宣歧的嘴。
他的手指纤细修长,指腹轻轻碰了碰麦宣歧,声音很小,面红耳赤讲:“阿麒不要这样讲,我不喜欢听。”
麦宣歧不知何时握出赤红阴茎,在掌中撸了两下,蹭在他湿漉漉的骚嘴旁,听麦葑麟在身下又抿唇淫叫,笑着问:“不是婊子为何在这里发骚?嗯?被你细佬干也会高潮?”
麦葑麟耳朵很红,但闭起眼,偏头躲他凑来的唇:“你再讲我要不开心了,阿麒。”
麦宣歧猛地插进去,麦葑麟眼睛一下瞪圆,小鹿似的,被箭射中,血哗哗流,把他雪白地身体染通红。麦宣歧咬着他皙白的耳垂,舔了麦葑麟耳垂上的小痣,又来舔麦葑麟唇角的痣,吮了吻丶吻了咬,尖利的牙齿像要把他的肉咬下来,含在嘴里,嚼着。
麦葑麟被麦宣歧推着赶着走到栏杆去。麦宣歧压着他的腰,往下塌。
身下茍合处被弟弟的阴茎插得很深,蚌口肥白肿着,抽插出殷红小洞,流出透明的水液。
麦宣歧冷不丁低喘一声,麦葑麟不自觉死紧,他疼得直嘶气,用力扇了一巴掌,让大佬放松点,要把弟弟的鸡巴夹掉了。
麦葑麟咬着嘴唇,小声告诉他不要在这里,当心会掉下去。
栏杆仅有半米高,两个男人趴在上面若一个不慎,十分容易跌落。
跌下去估摸死不了,但社会性死亡与麦峦雄的滔天怒火,他兄弟二人必定难以承受。
嫡子与私生子茍合丶一个两性畸形又勾引弟弟的哥哥丶父亲婚礼两兄弟在楼上交姌……
桩桩件件,也不知哪一件会把麦峦雄气得一命呜呼。
“你要不要试试看,叫多大声,爸爸会听到?”麦宣歧低头看他淫荡又憋屈的表情,恶劣作祟,一把抓住他头发。他不得不向後仰起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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