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结了婚就没人权了,都跟我走,回去做笔录。”
陈母不依不饶地指着我们:“那他们也得去!她杀了我孙子,我才打她的——我又不是平白无故发疯!”
警察看了我一眼。
“是啊,你也要走。”警察对我说,“走程序,看你的样子,先去验个伤吧。”
这话让陈母简直怀疑她的耳朵。
“验伤?这有什么好验伤的呀,”她理直气壮地说,“她是我儿子的老婆!我儿子打她两下怎么了?犯法啊,杀人啊?又不是要她命啊。”
“她可是杀了我孙子,你们却不抓她。”
“你们肯定是收了这女的的钱了。你们违规枉法,我要去投诉你们!”
警察都懒得搭理他们,直接铐上就走。
而我妈在医生的帮助下,借了个轮椅,把我推着跟着去了。
15
这事情到了派出所,一切都好说了。
陈母一路都大声嚷嚷说,只是家务事,是警察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
她说她儿子打老婆天经地义,天底下哪有不动手动脚的夫妻呢?
可到人家局里,警察同志把资料一调,我和陈峰压根就没有这个婚姻关系。
这算什么?
面对事实胜于雄辩,陈母马上换了口风。
她支支吾吾地说我跟他儿子睡了,我甚至都还怀过他儿子的孩子,怎么不算婚姻关系?
人家懒得理她。
而等我们这边的鉴定结果出来后,情况就变得不同了。
陈母把我妈打成那个样子,我妈脸也破了,肢体有淤青,头皮更是被扯破了好多,但是没有伤及实际情况,所以也就出了个轻微伤。
而我就不同了。
陈锋那一下直接把我打出了轻微脑震荡。
由于我一直呕吐,不能连贯自如地说话,也不能排除有脑干损伤风险。
直接出了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