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6“情动吗?”
少年人头次开荤是不知道节制的。
臀肉被扇得又红又肿,麻酥酥的疼痒难耐,他往里头撞,林映水快要受不了,穴里早被灌满了,不知道越戎射了几次,她夹不住,只能哽咽着任那些玩意儿失禁一般地溢出来。
什麽时候纠缠在床榻里的不知道,林映水只知道自己坐在他身上,很快被翻过来,肩背抵在他胸膛,被他拉倒在怀里,从身後自下而上地顶弄。
她的尖叫声变得那麽媚,挣扎着想逃开,双足弯曲着想踩在床榻上,不知所措地想抓住什麽借力起身,却无助得只能看到自己胸乳摇晃得不成样子。
红的乳头,白的乳肉,少年人的
手掌在上头肆意抓揉,那麽下流。
呼吸是热的,眼睛被逼出来的眼泪落下去,她不得不看到他野蛮的性器如何插入她流水的穴,带出那些粘稠的玩意儿。
越戎的手臂往她腰间一捞,从侧面一巴掌扇在她臀肉,大力抽送,很快她又歪倒下去,整个人被禁锢在他怀中不停颠弄。
她哭,哽咽骂他:“坏东西,狗东西。"
可他一顶,她就叫得那麽媚,让林映水自己都恨不得堵住耳朵。
她要擡手,越戎就侧过脸去咬着她的手指,不许她捂耳朵,喘息沙沙地扫过,似有若无地说下流话。
"叫得那麽好听,有什麽好捂的。言语间少年人顺势跪坐起来,压着她的腰,让她跪着,手撑着床,用後入的姿态再次贯穿了她。
“啊!"她叫,越戎便一巴掌甩下来,甩在那颤红的臀肉上,享受她紧张而绞紧的穴肉,呼吸沉沉地掐着她的腰,放肆地撞击起来。
林映水早就没什麽力气了,她最害怕这种压制的体位,让她觉得自己无路可逃,又进得深,完全受不了,只知道呜呜地哭。
她看不见越戎的神情,腰没人捞着就很快塌下去,反而撅着屁股像故意方便他操弄似的。
越戎府上的屋子,铺的都是皮毛毯子,床上也是,林映水身下全是雪白的绒毛,被两人糟蹋得一塌糊涂。
少年人才不管糟不糟蹋东西,只能看到她在床上的样子。
铺看的毯子是白的,她皮肉是白地皮肉旦亡的,只有摇晃的屁股上遍布红痕,是粉的,流水的穴也是艳红的。
还有那双哭红的眼,呻吟的唇,红得让他血液沸腾。
她没力气地软倒在床榻里,身体随他动作一抖一抖,哭红的脸陷在细腻的绒毛里,有气无力地骂他什麽,越戎都要听不清了。
这才又拽着她,把她抱坐在怀里,继续放纵地动作,目光下移,看她泛粉的膝盖,数落她。
“只跪了一会儿便跪不住了"林映水就恨恨地回头,用红彤彤的眼瞪他,又骂:“狗东西,你再这样,当心精尽人亡!"
越戎忍着笑,面上还是冷淡,咬她的脖颈,掐她的屁股,又把她撞得语不成调,手顺着大腿有意无意地摸下去,揉了揉她的膝盖,漫不经心的。
“这麽凶怎麽老是对我发脾气"
"啊……"林映水被顶得又要泄了,身体痉挛着,哭着别过面孔,不可自抑地想索吻。
越戎却没察觉,径直把她腾空抱起来,像抱孩子那样,抱着她往床下走,把她往妆台前放。
她不经意的一吻落了空,又颠弄着被送上了高潮,肉体碰撞声,和他训诫一般落下来的轻轻巴掌声,让她怔住一瞬,仿佛抽离了片刻,灵魂被拽出这副躯体,冷静地看着眼前的荒唐。
她尖叫,失重让她只能紧紧抓着越戎的手臂,被禁锢在少年人强壮的怀抱里,看那立起来的小圆镜里自己高潮的样子。
穴里含着的性器,流出的浓稠的精。
他说:"看看,你都被我操透了。’林映水像死过去一般,想夹紧腿,又被生生掰开,毫无尊严地袒露出赤裸又私密的样子。
她游魂一般去看镜子。
水亮的镜子里,是红着脸沉浸在情欲里的她,还有衣衫整齐,神情克制,好似游刃有馀的越戎。
全然的赤裸与全然的抽离,强烈的对比。
林映水喘息不停,眼泪还在掉,心里却空空的,忽然觉得狼狈。他为什麽要这样对她呢这种言辞是在羞辱她吧。
根本不喜欢她的人,却要同她交欢。
也不是交欢,只是交易。是占有她,并非喜欢她。
猛烈的性高潮带来的快感,抵不过心里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