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2强制预警>有正文加更“那再弄一次好不好”
林映水没有再回应,她甚至想瞪他一眼,张口只馀深深的喘息,急促得像溺水的人。
她像是最炙热时被丢入水中又捞起来,身体的热度迅速被降低後,又很快席卷。
喘息声是最好的催情剂,两人在床榻上纠缠,体温交织。
因着方才那一阵情潮,她不言不语的,谢如昼就趁势凑上来亲吻她。
缠绵的唇舌纠缠,抵过千言万语。她听到啧啧的水声,高潮後的身子瘫软,新一轮的情潮再度翻涌,林映水意志开始不那麽坚定,辗转着也慢慢回应。
接吻这种事是毫无意义的。可偏偏容易让人産生错觉。
屋里没有一点灯光,黑暗里的摸索抚弄如鱼吃水,再自然不过。
林映水的舌尖被轻轻吸着,她就觉得不知从身体何处钻出一股又一股糟糕的快感。
牙齿仿佛因碰撞而发颤,舌尖也发麻,却在谢如昼含吮之时,下意识凑迎上去。
太糟糕了,她要溺下去了。
谢如昼在顶她,缓慢地顶在她腿间,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再推拒不得了,林映水不知何时巴在他肩膀的手,就偷偷地放下去,无济于事地拉扯自己最後一件绸裙裙摆,坠在腿间,试图遮挡一二。
谢如昼想去拉,林映水就抓住他的手,捏着他的手指,已经发哑的嗓音轻轻响起。
“就这样弄好不好”
高潮过後的尾音黏黏腻腻,她败了,挣不过他,出此下策。
谢如昼吻着她不松口,回应她的是隔着绸裙的狠狠一撞。
林映水身子猛然一颤。
被这样顶弄着,也浮起仿佛被贯穿的快感。
身体也无法稳住,渐渐的,她伸出双臂,搂住身上那精壮少年。
时间长了,她被撞得狠了,腿间竟发麻,发痒,好似有片羽毛搔痒,在那绸裙下不断作弄。
腿间一片泥泞,林映水怕口中泄出喘息,张口就咬上谢如昼的脖颈。
还没真正做什麽,床榻已嘎吱嘎吱的,不能招架般地乱响。
林映水听不得这样的声音,耳朵
都要烧起来了,咬着少年人的肩膀。
被他捣得身子快散了,没怎麽留长的指甲就在他背上刮蹭,勉强地支撑着,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着些什麽。
这种时候不该想别人,林映水却无端想起越戎来。
谢如昼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见她咬上自己脖颈,移唇去吻她的脖颈胸口。
如果身上的人是越戎……林映水走神了。
一想到越戎,就想到聂岚青那句轻描淡写的姬妾衆多。
自己被情烟驱使着在做荒唐事,她就控制不住地想,夜里越戎又怀抱着几个姬妾在做这种事。
这种想法太可怕了。
只是稍微那麽想一想,她就克制不住胃里反酸似的恶心。
骗子!
林映水忍不住皱起眉头,再忍耐不了地将他赶出脑海。
腿间越来越麻,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好几次都想勾上谢如昼的腰,又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很煎熬地忍耐着。
她抱着少年人的肩背,似醉非醉地想。
他也是不可以的,他是聂岚青的。齿间却微松,她低声问了一句:你吻过的人只有我吗”
在问什麽呢疯了
林映水脱口而出以後,开始深深後悔。
她怪自己中了药,也脑子不清醒了。
谢如昼却不觉得有什麽,又捧着她的面孔,在黑暗中深深看她:“只有你,娘子,我没别人了,以後也绝不会有别人的。”
他已经开始叫她娘子。
轰隆一声,林映水喘着气,闹了个大红脸,凶神恶煞地捂他的嘴:“不许这样叫我。”
谢如昼的唇就贴在她的掌心,偏了偏头,依偎着,小狗似的蹭蹭,含
糊问:“那叫什麽反正你都是我娘子了。"
林映水感受他在掌心炙热的吐息,语气认真地问:“夫人心肝卿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