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斯假装没听到那句称呼:“明明你也心痒难耐,有什麽秘诀。”
孔相觉矜贵地吐出一字箴言:“忍。”
哈德斯:“……”
俞二欲言又止。
就这麽当着他们的面聊开了?
真不把他们当外人啊!
俞暖暖心底涌出希冀:“她一个雌性满足不了你们吧……”
哈德斯眉头紧蹙:“封上。”
孔相觉清冷的脸上露出和哈德斯难得一致的厌恶:“确实该封。”
尼克领命,就地取材,用俞暖暖的衣服封住了俞暖暖的嘴。
俞暖暖委屈到直哽咽,她那麽尊贵又美丽的雌性,不仅被嫌弃,还被这麽粗鲁地对待,她不要面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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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哈德斯喉结滚动,解开衬衫第一枚纽扣,松了松领口,将丝绸领带一端塞到她手里:“她竟然还敢肖想我,试问,谁不知道我是您的兽夫?”
钟沫面无表情:“这不是你躺在我旁边的理由。”
孔相觉在她微凉的肩膀处落下了很轻的一吻:“他满脑子颜色,我不一样,我来跟殿下汇报谈判结果,他们愿意拿人鱼泪做赔偿,期限:终身。”
钟沫依旧面无表情:“这也不是你躺在我旁边的理由。”
哈德斯虔诚地捧起她的手,仔细瞧着,骨骼纤细丶指尖粉嫩,很适合含住,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孔相觉自然不甘示弱。
于是。
刚睡醒的钟沫又双叒叕起晚了,错过了隔壁房间那对的後续发展。
司马应晖醒来後精神恍惚,坐在新床单上手足无措。
在宽敞的厨房遇见尼克。
司马应晖抓住尼克的肩膀来回摇晃:“尼克,我昨天晚上做梦了,梦到的还是德蒙,他可是我兄弟!我真该死啊!”
尼克:“……”
确实挺该死的,比他早脱单,诶,他什麽时候才能拥有香香软软的雌性呢。
“我没脸见人了。”远远瞧见金德蒙,司马应晖闭上眼,同手同脚地离开:“他来了,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尼克为大公主制作红豆奶茶的同时无声询问身边人:“你不告诉他真相吗?”
金德蒙冷哼一声,她的腰到现在还很疼,告诉了以後还得了?
她不主动说,她就是要看这个憨货什麽时候能发现真相。
午饭後。
司马应晖捏着八千字检讨,找到她坦白:“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当成意……对象,我不是变态,你千万不要讨厌我。”
金德蒙轻轻吐出来三个字。
司马应晖没听清:“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