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相信。
坏了大计怎麽办。
西塔家主嗤笑出声:“重要吗?”
即使是真的他也会说成假的。
有“大公主”在,孔家注定要和他们西塔家主捆绑在一起。
·
回到熟悉的府邸,钟沫将胡忆介绍给衆人,还没和衆人解释她为什麽回来,就被孔相觉抱进房间。
孔相觉是那种散发若即若离疏远感的清冷长相,但此刻红血丝布满整个眼白,再也没有一丝清冷,凑近了看,甚至能看到他下巴处的胡青。
钟沫仰躺着,任由孔相觉那对手臂死死箍着她:“正好我也有事单独和你说,不过,在此之前,先让我看看你背上的烧伤。”
满目疮痍,伤痕像是龙卷风席卷过的废墟,她知道孔相觉不会乖乖治疗,但没想到伤口会一直处在没有愈合状态。
所以,笔直西装包裹着的不是孔相觉的肌肉,而是反骨。
钟沫施展治愈力,满眼不悦:“为什麽要惩罚自己。”
孔相觉蓝绿眼眸藏着执拗:“我没有保护好您。”
失而复得,痛苦大于快乐,他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他的妻主。
他动用所有能用的力量,也没有发现妻主的踪迹,他惩罚自己,找不到妻主,他该伤口溃烂而死。
万幸,上天眷顾。
钟沫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回来了,你却因为救治不及时死了怎麽办?”
孔相觉身体一僵。
钟沫捧起眼前雄性的脸,在对方眉心落下一吻:“相信我,除非遇见天崩地裂,否则我永远不会死。”
上一世,因为丧尸王,她才会死,这一世,未来可期,她还不想死。
钟沫哄着眼前雄性,没发现对方整齐扣子不知何时散开了几颗。
孔相觉低头看到她嘴角轻抿丶眼尾泛红,目光由恳切逐渐变为炙热。
钟沫後背一凉,她裹紧被子:“先等等,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麽凭本事回来的吗?”
孔相觉嗓子有点沙哑,蹭了蹭妻主滚烫的脸颊:“您说,我在听。”
钟沫:“……”
那还说个球啊。
只要稍稍低一点下巴,他就可以亲到那两片想念已久的蜜桃色。但一想到怀中雌性路途上的劳累,他只将头埋进她的颈窝,贪恋地攫取她的温度。
温热的气息扑到脖颈。
钟沫缩了缩脖子却没避开,反而解开扣子,察觉到她的回应,孔相觉眼底涌动出说不出的疯狂。
夜半,映照在地上的影子,一晃一晃,摇曳得像是碎进水里的月亮。
直至第二天黎明。
钟沫突然发现一向持重的孔相觉也不懂什麽叫浅尝辄止了。
孔相觉发表个人意见:“我暂时不会笑着接受卡尔,但您不必在意我的看法。”
钟沫叹气:“怎麽可能不在意。”
要二胎往往得和大仔商量,她还是比较注重家庭和睦的。
老三那麽糯叽叽的性格孔相觉都能接受,老四的恶劣,怎麽就不能容纳呢,不过想来也是,卡尔上位的手段到底不太光明,还伤到了她和他。
“稍後和老哈视个频,咱们再议。”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