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放糖,嘿嘿。”司荼白坏笑,“我不能吃放糖的,所以也不给姐姐吃放糖的。”
钟遥夕:?
“那你给粉丝做饮料的话,放不放糖?”她问。
“嗯?好问题。”司荼白似乎还没考虑过,但很快就有了决定,“放吧,还是要放的,希望大家想起我做的饮料都是甜甜的。”
“区别对待?”钟遥夕本就不太乐意司荼白的爱意过盛,她居然还只给粉丝放糖,却要钟遥夕吃酸的?
掌权人皱起眉直接拉过司荼白的手,把她拽到了自己怀里,“怎麽回事,你可别忘了——”
啵!
司荼白直接在钟遥夕嘴上亲了一口,“好嘛,呐,司荼白独家秘方,甜不甜?”
“。。。。。。”钟遥夕直接愣住。
“不够吗?”司荼白明明是被拽过去的那个人,却反过来掌握了主权,压着钟遥夕往沙发上倒,“还要多少?三分甜?五分甜?”
吻又落下。
不疾不徐,但撩拨意味十足,起初只是点弄着像是玩闹着调情而已,却又很快染上了欲,缠着勾着,含上来,抿一下,再停上片刻,接着又是一连好几个点吻。
真不害臊,她她她。。。。。。换着花样来!
每一次都能有新体验,跟司荼白接吻就跟看她写歌一样,根本料不到她这一次又有什麽新思潮。
钟遥夕很不愿承认,自己对这件事很期待。
她约莫也懂得司荼白的歌迷为何盼着她的新歌了。
“是吗?那姐姐是我的。。。。。。乐器吗?”司荼白笑得肆意,“好色啊,姐姐怎麽这麽想呢,可不敢这麽想,播不了噢。”
“我没有这麽想!”钟遥夕红了双颊,百口莫辩。
她就是被吻得迷乱,稀里糊涂地袒露了一下内心即时的感受而已,什麽乐器,她哪里有把自己比成这个。
都是司荼白发散思维太活跃了,她自己心思太坏,怎麽成了钟遥夕。。。。。。
“嘻嘻,那姐姐想什麽?”司荼白蹭着她的脸问。
“什麽也没想!”钟遥夕忙着否认。
“呜呜,掌权人好冷淡啊,果然结了婚就不想了吗?钟姓的家夥果不其然吃过碗里的就——”
钟遥夕说不过人家,只能堵她,却被司荼白扶起了身坐好,“现在可不行。”
抱怨了她之後,自己说不行?
“我答应了粉丝八点给她们回消息的,时间差不多了。”司荼白一本正经地转过脸去,捧起平板架好,又接上了键盘,“让我看看啊。。。。。。嗯?”
现在超话里最热的话题是。。。。。。【荼荼别看】?
别看什麽?
司荼白九十九斤的体重,一百斤的反骨,怎麽会听,她直接就点开了关联的视频。
结果就看到了新的选秀节目里,某支练习生小组cover鸱羽歌曲的舞台。
“噢吼,挺有勇气,也是啊,又一年夏天了。”
司荼白笑着。
每一年的夏天,她们在上升期大热的那首歌《糖泡》都会被炒起来一次,被誉为夏日神曲,典中之典。
“这个歌好难的,听的人很凉快,跳的人可累了。”司荼白招呼钟遥夕一起看看,“也不知道会怎麽改。。。。。。咦,是男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