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想女人啦。」她笑着说。
是的。想你。可以吗?
去死吧你。不过是笑着说的。她回到列车员室坐下,翘着二郎腿,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我说,看我干什麽,想勾引我呀。
她说,你过来。
我说,做什麽。
她说,坐着聊会,站着太累。
我坐下後,她问我,睡过多少姑娘。
我说,不多,也就一二百吧。
她说,小心得病。
我说,不会的,我也看人。
她开玩笑似的问我,和我睡,你给我多少钱。
我说,我睡女人,要麽一分钱不花,要麽都是成千上万的给。
她笑了,说,给我一万吧,我和你睡。
我说,一万太多吧,至少三万。她
呵呵的笑了,这可是你说的噢。
我说,怕我欠帐呀。她打开一间没有旅客的软卧包厢,说进来。
我说,真干呀。
她笑着说,你进来还是不进来。
我进去了。她锁上门。我像做梦似的坐在那里,她坐在我的对面後,朝我诡异的笑着。
我说,笑什麽?
她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