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知道疼以後就不要让不三不四的人碰你!”
梁少虞这才恍然发觉哥搓的地方都是林柏舟刚刚碰过的地方,他气昏了头觉得哥根本不是心理不健康简直就是心理变态!
“他不止碰过我的胳膊手,还碰过我的脖子我的头我的。。全身上下,”梁少虞赌气的继续道,“里里外外!”
拿花洒的手顿在半空中,梁祈安的胸脯起起伏伏看着像是快要爆炸一样,他关上花洒,将梁少虞扛在肩上。
梁少虞脑袋倒立,看到哥精瘦的腰和脊背上暴起的肌肉,脑袋里浮现出昨晚的场景,“梁祈安你把我放下,你疯了!你□□!你是个变态!”
梁少虞咣的被扔到床上,震得脑袋一阵眩晕。
梁祈安扯下腰间的皮带将他的双手绑到床头的横杆上,原来梁祈安觉得铁艺床是一种十分反人类的设计,又硬又有棱角容易伤到人,现下却认为铁艺床真是太贴心了,连拴倔驴的桩子都给他准备好了。
“既然你不学乖,我就亲自把你教乖。”
梁少虞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做出那麽多姿势,也不明白哥为什麽没有体力极限,他最後是昏死过去的。
在意识残存的前一秒他想着,有个词真是极大地错误,爱是做不出来的,能做出来的只有痛苦。
下午两点的阳光,梁少虞睁开眼用胳膊挡了挡光线。还以为见不到你了,没想到跟你的缘分还挺深。
适应光线以後,梁少虞静静的躺着,哥已经把他解开,可他根本不想动,也动不了,全身像散装的一样,他都怕人类强大的生命力都找不全他散落的碎片。
“醒了?”
“这屋子里有监控吗?”意思是为什麽每次刚醒你就能出现在门口。
“嗯。”
梁少虞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在书桌上,很大只,不算偷拍吧,更何况这是我的房间。”
梁少虞看向书桌,那儿果然有一个白色的葫芦型监控器,一眼就能看到。
。。
“梁祈安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变态做的饭你吃不吃?”
“不吃,死都不吃。”
“让你去见林柏舟你吃不吃?”
“不见,没必要,梁祈安你小人之心!我不想再见到他我也不需要了!我要永远的恨你,你也永远的恨我吧!”
梁祈安眼神闪烁,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麽,却又不敢确信,“少虞,你是不是小时候就认识林柏舟了。”
梁少虞扭过头不理他。
“梁少虞,这很重要,这关系到目前孟叔正在破的答案,也关系到——”也关系到我的父母,梁祈安按下了这句话。
正经事上少虞不会闹脾气,他虽然扔撇着脸一副赌气的模样,嘴巴却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对,我跟他小时候就认识。”
梁祈安心里一凉,空气里沉默了一瞬,两个人的心里同时在害怕着一件事。
“你小时候怎麽会见过他?他的父母是洢水人,洢水离Y市并不算近。”
“不知道,养着我的那个人每年都会有一两次把我带到一个大房子里,陪林柏舟玩。”
“养着你的人是谁?”
梁少虞转头看向梁祈安,惶恐在彼此的眼睛里被掩藏的很好,却又直觉的能感到它的膨大,“手底下的人叫他乌头。”
梁祈安後退半步几乎站立不住。
“但他并不是我的父亲,他只是养着我,连养父都不是。”明明刚刚被梁祈安虐待,他为什麽要这麽急着解释自己,梁少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看到哥哥仓惶的脚步他便方寸大乱。
梁祈安稳了稳心神继续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乌头和林柏舟认识?”
“应该认识吧,林柏舟以前没告诉我他的真实姓名,只说他叫小船。”
梁祈安突然有了一个猜想,他连忙拨通孟叔的电话,“喂孟叔,你们可以查查林柏舟是不是林家亲生的,他和乌头是否有血缘关系?”
半小时後後,孟叔打来电话,“小安,你是怎麽知道的?林柏舟竟然是乌头的亲生儿子,从出生就养在洢水,他许多産业都洗白以後交到了林柏舟的养父母手里,遗産唯一继承人正是林柏舟。”
梁祈安看了一眼床上的弟弟,眼神忽闪道,“是少虞突然想起来小时候见过林柏舟。”
电话那头似乎停顿了一瞬方道,“哦,少虞小时候的事情还记得多少啊?”
“许多他都记不清了,如果他再想起什麽我再跟孟叔说。”
“好,好的,祈安啊,你跟少虞好好地,都是一家人有矛盾不要搁心里,你俩相互依偎着长大,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啊。”
“知道了孟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