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怕谁啊?于成龙动车子朝于家屯进,不信你如今还敢来扒我裤子,那我势必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嘎嘎……
于成龙看见于诗会那辆红色的海马停在巷子口,他将车子缓缓地滑进巷子,靠着那颗老白杨停好,刚走到自己院门口。
“哇!”大门后跳出一个张牙舞爪的窈窕青春美少女,看见于成龙明显被吓着了,于诗会咯咯大笑,“于成龙,你给我站住!”
转身要跑的于成龙险些打了软腿,硬着头皮转过身,警惕地抓着皮带扣,谄媚地讨好:“会姐,好久不见,你越出落的水灵漂亮了啊,呵呵……”
“要死了你个小混蛋!”于诗会见于成龙防她拔裤子的架势,又羞又气,踮脚伸手捉住了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皮呢你说,你明显是皮痒是不是?”
“不要啊会姐,我都快十九你了,给我点男人的面子好不好啊?”于成龙只感觉浑身都快酥软了。
于诗会一米六五的身高在于成龙面前只有仰视的份,要拧于成龙的耳朵,所以她几乎地踮脚贴在了于成龙的胸口才能得逞,柔软青春的身子几乎是毫无避讳地蹭在了于成龙身上,尤其是胸口那对育蓬勃的,在的包裹下显得更加高耸了,让于成龙瞬间就热血激昂起来。
他龇牙咧嘴配合着于诗会拧着他耳朵的牵扯,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只见于诗会因为举手拧他耳朵,而雪白的衬衣领口大大地张开了,白色的二分之一罩杯兜托中,两团雪白的玉兔乖巧地并躺一起,并且堆砌出一道幽深的沟壑,还散着幽幽的乳香,在惨白路灯的辉映下,是那么的夺目耀眼,摇曳生辉。
老天啊,会姐左乳上居然有一颗小黑痣啊!
听见里面三爷爷爽朗的笑声,于成龙赶紧说:“会姐,还蹦不蹦迪啊?”
咦,这小子怎么不求饶了?于诗会顺着他的贼眼低头审视,顿时粉脸飞霞,惨无人道的折磨开始了,杀猪般的嚎叫响了起来。
德高望重的三爷爷于海山手执一只紫砂茶壶走到院子里来:“好啦好啦小会,你别以为这臭小子玩不过你,他让你的呢——成龙进来陪三爷爷喝两杯?”
“不了不了,三爷爷,会姐拉我作壮丁呢,得罪三爷爷事小,得罪会姐事大啊三爷爷,请你老谅解则个,哈哈……”
“好好好,”于海山连赞三声好,“轻重厉害关系一针见血地点到,成龙啊,我们让你试着出来从政这条路看来是真的适合你,不知道你溜须拍马这样的勾当拿不拿手,忍辱负重又有几成功力呢?”
“爷爷,你为老不尊啊,是这样教育晚辈的吗你们?”于诗会大为不满,抽冷子在于成龙皮鞋上踩了一脚。
“啊!”于成龙又龇牙咧嘴起来,一蹦老远,对这个不太开化的堂姐敬而远之为妙,谄媚地对于海山说,“三爷爷,出仕为求官阶,虽然孙儿不敢夸口造福一方,但几百年前那个两袖清风的一带廉吏先辈的作为,在当今现代的社会自然是不太吃得开了的,成龙既不会顽固不化与同僚格格不入,当然也不能危害一方了,请三爷爷你们放心好了。”
于海山笑地望着于成龙,点头表示满意他的回答:“这样吧,明天你跟三爷爷一起去见见你振凡叔,应该会对你今后的路有所帮助的……”
上了于诗会的红色丰田,于成龙还在回味三爷爷的话,难道现在家族已经将自己的出仕为官看成了一种政治尝试了?
也许是的,随着社会的越来越开化,高官子弟从政从商而得到格外照顾的事情屡见不鲜了,于海生就算是两年后的新晋总理,他难道还需要刻意保持廉洁清正的清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