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他命令道。
文盈跪在他身前,慢慢将手往他腰间上去伸,指尖搭上了他的系带,外衣退下只剩中衣,接下来,便是外裤了。
文盈羞窘的不行,喉咙也跟着干痒,犹豫的档口,陆从袛危险的声音传过来:“不愿意?”
“奴婢不敢。”
他伸手抚着她的头:“我的话只说一遍,日后你只有我这一个主子,若是再对别人起了什么心思——”
他凑近她,危险的气息铺在她口鼻间,好似毒舌吐出的信子:“否则,我不介意亲自动手挖了你的眼睛。”
文盈被吓呼吸都停滞了下来,下一瞬她也不需要呼吸了,唇被陆从袛衔住,毫不怜惜地将她扯起来扔在了塌上。
属于张氏院中统一规制的衣服被撕毁,他的唇贴到了她的耳根,恶劣地提醒她:“好好记清楚了,别再认错人。”
痛苦与欢愉将文盈反复折磨,又逃脱不开。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蠢到底了,这次他仍旧是一样的粗暴用力,恨不得撕毁捣烂,哪里会是什么二公子呢?
二少夫人
文盈在男女之事上没什么经验,大公子撑在她身上慢慢将呼吸喘匀,她毫无遮拦地同他贴近在一起,感受着他身上的温热,她羞的不敢看他。
待他起了身要去梳洗,她便拉过锦被,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陆从袛回来的时候,衣裳已经穿戴齐整,但文盈还尴尬地在被里缩着,他对外面唤了一声,杜妈妈低头进了来。
杜妈妈是陆从袛的奶娘,扫了一眼床榻上的文盈,大抵早便听说了她,面上倒是没多少惊讶:“公子,盈姑娘如何安置?”
陆从袛转身看去,对上文盈怯生生的视线。
而后,慢慢吐出四个字:“不必管她。”
文盈一怔愣,下意识攥紧了锦被。
“屋子既已经备好,便不必再管。”陆从袛故意旧事重提,“她可是说过,不需要我来给她发月银。”
吩咐完,他饶有兴致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指腹剐蹭她被陈婆子打了一巴掌的面颊:“你可还满意?”
文盈面上又红了,只不过这却是被气的,大公子还真是折磨人的一把好手!
她不敢吭声,怕自己惹怒了他会叫日后的日子更难过,夫人那已经回不去了,她如今也唯有在大公子身边这一条路能走。
陆从袛又深深看了她一眼:”给她送碗避子药来。“
文盈记得,当初文嫣也是被灌了一碗避子药的,正经人家是不会允许正头夫人进府前面,通房侍妾抢在前面先有孕。
她即便是有所准备,但脑中还是控制不住想起文嫣喝下避子药时的痛苦模样,甚至那时文嫣还用习以为常的宽慰语气告诉她,这是逃不掉的。
她眼神之中的害怕与闪躲尤为明显,陆从袛笑看她:“上次你便没吃避子药,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