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
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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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天去医院咨询的人工授精,这件事我还没考虑好,晚上午夜刚过,我刚洗完澡在床上擦头,忽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最怵这种事情。小时候小花给我讲鬼故事,说以前的人生活在村子里,周围都是大山,入秋了後早上都是大雾。但人要生活,只能硬着头皮进山采摘,砍柴,捕猎。山里的野狼野豹都精明的很,会跟在细皮嫩肉的人後面,在人不注意的时候把手搭在肩上,如果以为是人搭肩回头,野狼野豹会一口咬断回头人的脖子。
这就是俗称的狼搭肩。
就算是在城市里,我第一时间也没有回头,而是用馀光去看镜子。一双惨白的手臂摸在我肩头,随後徐徐划过手臂,拿起毛巾,撸狗一样撸我的头发。
小花的脸出现在镜子里,对着镜子里的我笑。我往旁边看,他已经现出了实体,这些日子他已经可以离开我的身体在半夜远游,我也不知道他去干了什麽,但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少,到如今已经只剩下脚踝能看到白骨,甚至他的衣服都不再破烂。忽略不正常的温度和肤色,我偶尔会潜意识将他当做活人。
一个喜欢跟我午夜相会的活人。他最佳的现身时间是三点以後,那时候我基本已经睡了。随着身体的修复,他能出现的时间越来越长。
“别弄,这样干不了。。。”我去捉他的手,可只摸到空气。这太不公平了,说好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呢?
他擦了几下就没有了耐心,把毛巾叠起来,在我眼睛上遮盖住,我隐约感觉到他隔着毛巾亲了我眼睛一下,就从我身後圈住了我的腰。
他身上冰凉,但我刚洗过澡的身体热烈似火。已经要入夏,他身上其实还挺舒服的。
“小邪哥哥,你想给我生个孩子?”他靠近我耳边。不可视物的状态下,我其他五感便开始敏感,他这样在我耳边说话,我全身都酥了一下。
“你怎麽知道的?”我以为他白天在睡觉呢。
他不回答,把我一条腿的膝弯向後拉,手抓了我的阴茎滑动两下便略过,两根手指压进凹陷,深入到松软腻滑的穴里。
这是一口早就被解雨臣肏熟了的穴,哪怕他久未进入,也早就在我感受到山雨欲来时自动流水。我脸上开始加热,想起他在高考完的暑假第一次诱我上床的时候。
那时候我刚分化不久,还没有自我意识,在他公寓里要他陪我打游戏,打着打着,他就去洗澡了。我们打的是联机恐怖游戏,他洗澡後我只能跳到cg剧情部分,主角在午夜下雨的学校里到处走,走着走着,一双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我的肩上也搭了手,吓得我连滚带爬往床下躲,被大笑的解雨臣拖出来。我擡头,看到解雨臣身上热气腾腾,只围了一条浴巾。
“你能不能注意点?你兄弟我现在是omega,小心我告你性骚扰!”我去拉他的浴巾,本意是捉弄他,提醒他赶紧穿好衣服,结果一拉就下来了,弹出的阳具坚挺热烫,伞头擦在我脸上。
我懵了。
後面就更懵了。明明刚毕业的高中生,我什麽都不知道,他什麽都知道,还什麽都有,游戏里的主角被鬼追的到处跑,我被他的几把肏的在地上到处爬,安全套换了四五次,地毯被我的水和用完的安全套里的精液弄得全是骚味。
现在这口穴就像欢迎主人回家一样,未经我的同意,把他的手指咬的欢实的很。
“我昨晚去城市里吃了两个跳桥的鬼,”解雨臣忽然开始讲故事,同时很满意于我穴口的弹性,加入第三根,在里面曲折勾起,专门往布满神经的上壁碾压,我肆无忌惮地靠在他身上骚叫。
“那两个鬼专门引诱在桥边吵架後的情侣跳桥,他们本身也是跳桥而死的夫妻。”他把手指抽出来,我浑身抽抽了一下,一小股水流淌在床上,把大红的床单撞成深红色。
“真他妈狼搭肩啊。。。”我嘀咕了一句,摸摸自己已经立起来的阴茎,“然後呢?”
“我凝出实体去了桥下,遇到他们,告诉他们我和我老婆吵架了,感觉人生没有了盼头。”
“他们可兴奋了,一个劲的把我往桥中间引去,告诉我,我老婆爱的其实不是我,只是我的钱,所有爱情都是假的,但死亡确是实实在在的。只有死後才能获得真正的爱情,因为死人都是一无所有的。”
“嗯哼!”他用中指和无名指扩开穴口,把它拉成了一个嫩红色的小洞。在黑暗中,我感受到一根冰凉的巨物缓缓,而坚定地插进了那口根本不听使唤的淫穴里,我使劲去控制它,但里面的穴肉反倒像是解雨臣的器官一样,他只稍微抽插了一下,那些软肉就全都巴巴着往那根几把上裹去,羞地我咬住下唇。
果然是长时间没做了,我跟他吵架前,他都能用开腿缚把我捆在餐桌上面对落地窗大开大合。
“退步了,咱得努力。”他指尖刮过我马眼,我惊叫出声,还来不及去反推他的胸腹,就被他指腹掐在我伞头上,白光一闪,我清晰感觉下腹一阵酸胀,一股股粘精从头部挤奶一样汩汩流出。
还没完,他趁着我前面高潮,一整根阴茎全入到底,激的我腰挺动两下。但这种我背靠他坐在他怀里,屁股被他的阳具钉在他身上的观音坐莲姿势,根本不好挣扎,像是被刀定在案板上的鱼,任由我如何扑腾,都被一根鬼阳具定地死死的。
他像是被我的扑腾弄开心了,不再压抑,尽情抽插起来,我所有的敏感点都在他的记忆里,做鬼後,他似乎比做人时少了很多限制,欲望也表达的更为明晰,他把我下面鞭笞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给我继续讲故事。
“然後我问他们,真的只要去死就可以了吗?”
“他们说对对,便要拉着我一起从桥上跳下去。”
“我把那个丈夫拽我的手一把扯下来,跟他们说。”他一边说,一边把我的两只手抓到背後扣起,这样我的胸就得挺起来。他往我已经松动的生殖腔口一路挺进。
“祝你们幸福美满。”他满意地叹了口气,揪起我胸前早已为他挺立的乳尖,“顺便把妻子的头扭了下来。”
他撞进了我的生殖腔。
紧绷着脚尖高潮,之後我像是断了线一般软在他身上,他手指不停,在我胸前留下我看不见的灼烧的痕迹,明明是冰冷的手指,却留下和火焰一样的温度。
他将我蒙眼的毛巾取下来。在床头的镜子里,我看到了一个赤裸的自己。只有我自己。
他在镜子里消失了,但他分明还插在我身体里。我看到自己被捅开的穴道,就这麽大剌剌敞开在镜子里,肉口往下坠着白丝,合不拢的穴眼像只呼吸的软蚌,还在舔咬纠缠着一根透明的肉棒。这个姿势下,我甚至隐隐看到自己身体最深处,被打开的生殖腔口,在那後面,就是我即将为我死去的丈夫孕育生命的肉室。
我抵达高潮,潮吹的水没有阻拦,从穴道里喷出了一小股,足有半米远,灰白粘腻的液体正好打在镜子下端,大腿内侧全糊了一层水液。
我的关节,包括我的脸颊,全都熟透了。
一股冰冷的东西注入了我的生殖腔。我不知道是什麽,照理说他应该没有那东西了,但我确确实实感受到,甚至理所应该地在他抽出後紧锁住自己的腔口,生怕有一丝外泄。
“吴邪,今晚别漏出来。我的阴气对你可是滋补的好东西。”他笑了两声,搂着我向後倒去。
这一晚,是我这两年睡得最好的一次。我不清楚是不是他的“阴气”的作用,後来开了个小号去委婉问了问墨镜,聊了两句就认了出来。
我几乎可以想象他在屏幕後面翻白眼。他说,可以吃,但不要吃多了,毕竟你虽然阴气重,但好歹是个活人。
他也没说这个不要吃多具体是多少,反正我後面差点吃吐,幸亏小宝救了我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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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属于我,角色属于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