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继续用力,想把门关上。
薛晋看到这一幕,只觉得一腔热血直冲头顶。
脑海里“嗡”的一声,各种不堪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闪过。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穿着浴袍……
这让他怎么能不多想?
他一把抵住门,不让她关上,力气大得惊人。
这时候,陆怀川已经走到了门前。
他看到薛晋的举动,先是一愣,随即皱起眉头:“这位先生,我们不买产品,请你离开吧。”
薛晋只觉得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他一把撑开门,气势汹汹地走了进去,完全无视池晚婉的阻拦。
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陆怀川,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他红着眼,咬牙切齿:“你是哪里窜出来的臭小子?我是晚婉的丈夫,该走的是你才对!”“丈夫”两个字,他特意加重了语气。
像是在宣示主权,又像是在给自己一个继续赖在池晚婉身边的身份。
陆怀川停下擦头发的手,原本清澈的眼神中缓缓变得锐利起来。
他将毛巾随意地搭在肩膀上,一步步走向薛晋。
两人都站定在原地对视,一个怒火中烧,一个冷若冰霜,谁也不肯示弱。
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池晚婉意识到这样的局面有点控制不住了。
连忙上前,拽过薛晋的胳膊,想把他往外拉。
却发现他像一棵扎根在地上的树,纹丝不动。
她有些生气,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继而故作疏离地对薛晋开口:“薛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