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浇了下去。
但这次比刚才过分的多,不是一瞬间,廖湫忱脑子一片空白,感觉有一个世纪那麽久,才反应过来发生什麽,羞愤随之往上涌。
这次没有男人接着,水流的车内到处都是。
还没有流完。
恶劣的男人甚至拿手去接。
廖湫忱又羞耻又崩溃。
她在心里发誓自己以後再也不会坐陈雾崇这辆车了。
男人试图动作,不过还没开始就被廖湫忱制止了。她喘了两口气,声音依然带着颤音,“别动!”
太多了,而且太突然了。
仅仅是含着不做任何其他廖湫忱就已经完全吃不消了。
刚刚男人只缓缓动了一点,整个身子筛糠半细细密密抖了起来,大腿初紧紧贴着男人的腿,泛酸又泛软,还被男人坚硬的肌肉硌得发疼。
廖湫忱简直不敢想陈雾崇真的动起来会是怎麽狼狈的场面。
她低下头,丝绸般的头发也跟着落下去,廖湫忱的声音也细细地发抖,说两个字就要停下小小缓一下。
刚刚一片空白过後的反应一瞬间天摇地动般席卷而来,比起难受更多的是陌生的刺激感和舒服。
但她还是控诉和指责男人的行径。
她的眼泪砸到男人胸膛上,“换回来……”
“我不要在上面。”
廖湫忱恶狠狠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你突然松手做什麽,你知不知道你弄到什麽地方去了。”
怎麽会不知道呢?他就是故意的。
恶劣情绪在男人心里膨胀。
陈雾崇的半仰着头,痴迷地目光一寸寸扫过面前仿佛被精雕细琢出来的人脸上。而後目光慢慢往下滑到锁骨处,已经被落下的眼泪浸泡的不成样子的湿漉漉的领口丶还有仔细看还能看出一点淡粉痕迹的吻痕。
两个人都出满了汗,尤其是廖湫忱,她全身都是水——眼泪丶汗水,或者别的……
那条专门用来夏季穿的青蓝色裙子薄薄一层布料已经被汗浸透,变得欲遮欲掩,只要男人故意去看,那麽裙下的风光几乎一览无馀。
男人显得幽深晦暗的目光定定落在面前人即使隔着薄纱般布料也能看出瓷白和细腻的小腹上。
舌尖抵住上颚,克制住上手去摸的冲动。
老婆好可怜。
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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