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也没爽到,还要单独再涂一次药,实在不划算。
说不上究竟是月色太美好,还是被鬼迷心窍,一切发生的水到渠成。
酒店房间到处都是地毯,廖湫忱赤着脚走,她到床边时,男人还在低头看手机上的工作邮件。
这种时候再忙工作太坏气氛。
廖湫忱擡手把男人手机抽走,男人半擡着头看她。
廖湫忱什麽也没说,只半低着头看着他,床边的人瞬间心领神会,喉结滑动两下,接过她手里的药膏。
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带着点沙哑:“我帮你涂,给你赔罪。”
酒店的床的气息很陌生。
没有熟悉的味道,男人只能更帖近她,以汲取思念的香甜。
廖湫忱发现了一个新的好玩的东西,在短时间内对其都会格外宽容和偏爱,此刻也不例外。
锁骨脖颈处已经渐渐消褪的吻痕重新暴露在空气里,映入男人眼帘。
廖湫忱小口喘着气,想起来这件事,蹙着眉提醒并警告他:“下次不要留在这麽明显的地方。”
她口吻略带抱怨:“我都没办法穿衣服了。”
廖湫忱很少撒娇,但撒娇起来娇俏又可爱,能把人吃的死死的。陈雾崇被迷的七荤八素,痴迷的视线都快遮挡不住。
“好。”听见廖湫忱的话,男人口头上暂时答应下来。
男人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指腹指面都很粗糙,这是廖湫忱早就知道的。
此时没了前两天两个人第一次的无措,不需要再一点点试探。男人恢复神志,也没了刚刚发疯时不顾一切,显得从容许多。
指骨微微曲起,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顺着那些吻痕一点点往下,最终慢条斯理地抵住小巧粉红的位置去磨。
廖湫忱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有些绵软的小腿蹭着男人西装裤。
被男人的动作刺激到眼泪溢出来,她命令他:“好了,下一步丶下一步。”
今天男人却没有那天前天晚上听话,不是她说什麽他就做什麽,一直到她伸腿去踢男人才挪开手。
廖湫忱刚松一口气,却见男人低头下来。
原本暴露在空气里的小小樱桃被含住。
廖湫忱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掉,又想要更多,于是揪住男人头发催促他:“不要了,直接下一步。”
裙摆被堆起来,廖湫忱的腿有些红,是刚刚在玄关处被磨的。
中途两个人从坐着的姿势换成站的,将近一个半小时後,廖湫忱累的不行,才回去。
动作从一开始的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变成大开大合,只是廖湫忱依然没吃下全部,只吃了一半多,已经撑的不行。
廖湫忱小声啜泣,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粉红的眼尾克制不住往下滚,将床单晕湿开来。
看到她眼泪掉的凶了,男人会故意停下动作问她:“不舒服吗?”
“……舒服。”廖湫忱抽抽噎噎,感觉自己快崩溃,她用自认为凶狠的眼神瞪他,警告男人,“你别问了。”
实则声音绵软,断断续续像撒娇,连雾蒙蒙的眼睛也像在可怜的求饶。
一切落在男人眼里。
男人喉结滚了滚,他下巴和脖颈都还沾着刚刚残留的水痕。
趁着廖湫忱意识模糊,他将她的眼泪卷下去吃掉,露出一点心满意足的神色。
水痕模糊住了视线,不过廖湫忱依然能看到男人脸上的巴掌痕迹,她下意识擡起已经酸软的手去摸。
因为她这个动作,两个人都怔住片刻。
接下来就有些不可控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刚才那句话发挥了作用,男人不再询问她任何意见。但发挥作用也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