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他绝对主导。
在廖湫忱快要受不了的时候,男人终于依依不舍地松了松力气,去帮有些狼狈的老婆吻掉眼泪。
男人在老婆愤怒的视线里恬不知耻地继续凑上去:“老婆。”
廖湫忱咬在他手上,被男人突然用力的动作弄的浑身一软。
说她狼狈,那陈雾崇也绝好不到哪里去。
骨相优越的脸上鲜红的巴掌印还没消掉,薄唇也因为咬的时候太过用力而微微泛肿。
但男人像是完全没感觉到,甚至有几分乐在其中的幸福。
太不要脸了。
廖湫忱愤怒到甚至不知道该怎麽说他。
明明已经好多次了,男人却表现的仿佛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一样莽撞无礼。
受苦的是廖湫忱。
太深了。
太涨了。
在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砸在陈雾崇手背上时,男人的手终于挪开了,廖湫忱想谴责他,开口时却断断续续,“陈雾崇……滚出去……”
“滚出去”三个骂人的字也被她说的像撒娇t。
廖湫忱努力将眼睛瞪圆,想达到震慑的效果,但眼泪总先一步涌上来,让她眼前变得雾蒙蒙。
廖湫忱不知道,她越是这样,男人就越兴奋到要发狂。
陈雾崇的背快被廖湫忱挠烂,却丝毫没有心思注意,全身心都在老婆脸上的表情上。
好可爱。
老婆真的好可爱。
男人情不自禁低下头,自作主张帮她吃掉眼泪。
廖湫忱又想扇他了,擡手前又想起来刚才陈雾崇舔她手心的事,咬咬牙,又放下这个想法。
身上的人呼吸滚烫,甚至不要脸的主动伸手试图将她的腿搭在他腰上。
廖湫忱想蹬开他,这一会已经比之前一晚上还要过分了,她声音还带着哭腔,推搡男人,“陈雾崇,好了吗?我要结束。”
一句话,被她说的断断续续,讲了好几遍才讲明白。
下一刻男人的呼吸落在她颈侧。
陈雾崇的声音沙哑,很低丶很粘腻,明明呼吸是灼烫的,给廖湫忱的感觉却像是像一条阴冷的蛇缠上。
男人眼睛眯了眯,很轻笑了两下,像是嘲笑她的天真,又像是单纯觉得她可爱,“老婆,不可以。”
廖湫忱忍无可忍掐了下陈雾崇的胳膊,又继续推他。
虽然力道是软绵绵的,但男人还是顺从地向後退了一点,掐着她的腰,和她对上视线。
男人得寸进尺地凑到廖湫忱颈侧,如果忽略凶狠的动作,单单语气粘腻像是在撒娇,“老婆,我还没吃饱。”
廖湫忱哪一次不是被舒舒服服伺候,稍有不舒服男人就停下来主动迁就着等她,她从来没吃的这麽多过,也没吃的这麽快过。
吃不下。
说吃不下也不准确。
只是太撑了。
廖湫忱抽噎着,下意识往後逃,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按住。
男人一双眸子黑漆漆。
一边继续着动作一边喊她,“老婆。”
“老婆。”
“老婆。”
廖湫忱从来不知道陈雾崇是一个话这麽密的人,她腿已经泛酸,舒服过了头,头皮发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完全不给她喘气的机会。
还要被男人贴着耳朵喊“老婆”。
廖湫忱只能生气地呜咽着去推男人,“别……”
喘了口气,才勉强将後半句说完,“别喊我老婆……”
男人动作停住,目光却沉下来,像是在着酝酿更可怕的风暴。
事实也是这样的,接下来她完全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