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没有礼义廉耻和道德底线。
老婆就是他的一切。
廖湫忱收回手,仔细打量陈雾崇。
先前廖湫忱以为他们是相敬如宾的联姻关系,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进展到这一步。
佣人都被陈雾崇放假了,整个屋子只留下了廖湫忱和陈雾崇两个人,按道理廖湫忱是处于劣势地位。
但现实截然相反。
做出“囚禁”举动的男人乖乖跪在床边,被“囚禁”的人居高临下撑着下巴看他。
陈雾崇刚刚暴露了真面目,应当是要趁着这段时间作威作福的,好讨一点利息。
他也这麽做了,陈雾崇被晾了大部分,旁边的粥也被晾了大白天,早已经凉了。
男人喉结滑动,语气粘腻,像是纯粹的关心,“宝宝,吃饱了吗?”
廖湫忱看了一眼已经凉掉的碗,“饱了。”
男人跪着,头凑上来,声音居然显出几分委屈,“老婆,我还饿着。”
陈雾崇胆大包天居然敢囚禁她。
喜欢当然不是理由。
廖湫忱没消气,不给他好脸色,“饿就去吃饭,给我说干什麽。怎麽,等我给你做?”
异想天开四个字还没出口。
廖湫忱就看到面前男人喉结滚了滚,“老婆你不用动,我自己吃就可以。”
廖湫忱一下子忽然读懂陈雾崇话里的潜台词,她真的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陈雾崇。
无耻的变态!
这还是在白天。
老婆没说不可以,那就默认是可以。
男人已经急切凑过来,像几百年没有吃过东西的恶鬼一样,开始嗅嗅舔舔。
脖颈很快被男人舔的湿漉漉一片。
陈雾崇脸上巴掌印已经很多了,再多就吃不消了,廖湫忱也没有扇了巴掌的癖好,她轻松制止住男人的动作。
对上男人浓稠痴迷的目光,却没有将男人推的更远。
廖湫忱坐在床边,陈雾崇就跪在她面前。
刚刚被她晾了那麽久,男人起的反应还没消。
廖湫忱质问他,“我让你吃了吗?”
男人动作顿住,喉结滚了滚,回答,“没有。”
廖湫忱问他,“你不去公司,公司怎麽办?”
陈雾崇不明白话题怎麽拐到这个上面的,他焦急可渴望老婆跟他接触,哪怕只是骂他:“有专业的团队。”
廖湫忱盯着他,正常人被这样盯着是要一头雾水的,陈雾崇却在一瞬间明白了她地意思,“老婆,我错了。”
廖湫忱不管陈雾崇的道歉是真心还是假意。
在刚刚廖湫忱已经思考完了,甚至有些跃跃欲试。
和这种变态在一起自然有别的乐趣,会比之前好玩。
但她要在主导地位。
男人的道歉让廖湫忱忍不住笑了一下。
陈雾崇说了解她也不是毫无道理,现在看来是挺了解她。
赤裸的脚踩上男人西装裤鼓起的地方,语气听不出来是夸赞还是羞辱,“好狗狗。”
脚下的东西更大一点。
廖湫忱低下头,和男人鼻尖碰在一起,微微用了点力,“奖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