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合计,实在不行就让沈叔把这个教给我。
咱出门随便摄嘛,哎你的这个术法好,我摄,那个术法妙,我再摄!
哇,那得多爽啊。
梁栩栩,你无端傻笑什么。
啊?
我回过神,真是被纯良传染了,拿下鼻子上的纸巾,我就是做做白日梦,沈叔,我知道我和四灵的差距大,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比过那个大胡子的徒弟,但我会努力的,一步一个脚印,加油!
沈叔叹出口气,笑的一脸无奈,梁栩栩,你听了半天,却没有抓住重点,那个白泽,他为什么所困?
好像是情劫吧。
我想了想,您不是说,他这个情劫很厉害,他挣脱不出么。
以后他会喜欢上那个青龙?
那还要杀对方?
我越想越乱,对这些还不感兴趣,也没心情去琢磨。
是情字很厉害。
沈叔强调,眼神凌厉,情能杀人与无形,护人与无影。
他这眼神让我害怕,后退了一步,沈叔,究竟是杀人还是护人?
杀的是起杀心的人,护的是让他动了情的人。
哦。
我大彻大悟的样儿,没听懂。
沈叔看了我好一会儿,旋即点头,没事了,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
没有。
流点鼻血只当去火。
更通气儿了。
没事儿就去忙你自己的吧。
我哦了声,刚要走,又想起一茬儿,沈叔,要是那大胡子真的愿意把金刚杵给您,您真的会把摄雷术法传给他徒弟吗?
沈叔直看着我,你猜?
我猜您不能。
我老实的回,您拿了宝贝会私吞不认账。
沈叔笑起来,脸上的刀疤都明媚起来,梁栩栩,谢谢你,踢人是不对的,但我谢谢你,你踢他屁股这下,够我乐几年的了。
我怔了怔,唇角跟着他扯起来,这人!
走出门外,我又探头进来,沈叔,雪停了,我一会儿想下趟山,您没有特别想吃的菜,我去买来晚上做。
没有。
那我下山要是遇到了偷我命格的人,您有劲儿让我观师默相吗?
沈某求之不得。
我哦了声,那我再问您最后一个问题,沈叔,吴问是谁?您的徒弟吗?大徒弟还是二徒弟?他很厉害?
看我的口型。
沈叔脸冲向我,嘴唇喔起,那个字没等发出,我就‘好勒’!一声闪了!
惹不起啊惹不起。
都我活爹。
回过神我想是不是得去找许姨,窗户玻璃要按上啊。
先去厨房拿了拖把,地上的血太闹眼睛,得拖干净。
沈叔嫌我里出外进的烦了,眼神一过来,我就给嘴巴做了个拉链的动作,动作熟练的开始拖地!
沈叔失笑,垂眼看起了书。
我一边拖地一边脱线,学道这玩意真得身体好,动不动吐血谁能扛了。
沈先生!这玻璃咋回事儿!啊?!我说一百八十遍了!你斗法就斗法!不要弄碎窗户!
许姨直接在院里骂上了,吃不穷,穿不穷,你算计不到一世穷,这玻璃不是钱来的啊!你一年要碎多少块?!就不能去外面比划吗,这不是你家啊!你有能耐去他家碎玻璃啊!是不是非得把我气死你们一个个的就开心啦!奶奶的!冻死你得啦!!
我闷头快速拖地,瞄着沈叔若无其事的看书,完全不把许姨的叫骂当回事儿,我也不敢多问,干完活收拾收拾就闪了,按我的经验,许姨起码得骂到玻璃安装完,保不齐还得拿纯良撒撒气,咱惹不起躲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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