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是办事人。
哈哈哈哈哈~我不行啦!
周子恒捂着肚子狂笑,栩栩小妹妹,求求你别再说话,我这哈哈哈哈!!
成琛没言语,黑耀耀的眸眼直对着我,看的我周身发毛,莫名其妙。
正在我琢磨哪里说得不对时,纯良穿着一身薄运动服二傻子似的跑出来了,梁栩栩,我换球鞋了!这鞋上树肯定方便!你可得教教我怎么倒挂,哎,你怎么下来了,快上去啊,咱俩一起
音一停,纯良对上了成琛的眼,成大哥,你来了啊,我爷在正房等你呢。
成琛握着皮手套,隔着十多米的距离,指向他,禁、止、上、树。
语调很平。
扔出的每个字都像冰溜子。
砸的纯良一脸懵逼,为啥?啊,那、那不上就不上了呗。
哎呦我!
我旁观的目瞪口呆。
沈纯良,你倒是杠他啊!!
成琛微微颔首,又冷面看了我一眼,抬脚迈步进了正房。
我挑眉抿唇,观察着成琛走路的姿势,蛮潇洒,丝毫没夹腿,刚才被我踹到也没说弯腰五档,按经验分析,应该没事。
咱这诚意都拎出来了,愿意承担医药费,他不用怪谁,反正是没我啥责任了。
纯良目送着成琛进屋,转脸又看向我,梁栩栩,咱俩还能上
瞄到周子恒,纯良兀自点点头,行吧,我这衣服鞋全白换了,早知道我还折腾啥,怪冷的,我回屋换回去!!
说完这小子就搓着胳膊跑回屋了!
院里就剩下我和周子恒,这大哥夸张的眼泪都笑出来了,眼镜片上都是一层白雾,他摘下眼镜还用镜布擦了擦,戴好后才看着我缓出口气,栩栩小妹妹,得亏我们老板身体好,不然你这事情大了,算了,咱不提这茬儿,记得,千万别再上树了啊,多危险呀。
真没事的。
成琛不在我从容了许多,虽然他在也没啥事儿,但是吧,我总觉得他那气场太压人,横横的,搞得我总有一种要提高警惕,谨防吃亏的感觉,战斗**极其强烈!
搞不好就容易小怂一下下。
周子恒,我以前学过武术,上树对我来讲玩儿一样,不会受伤的。
我看向他,就算我不会武术,以前也是跳舞的,芭蕾,艺术体操,柔韧性好着呢,成琛不来帮忙我啥事儿没有,他一抱我重心不稳,这不才伤了他
吁~!!
周子恒挑眉发出一记象声词,抬起手,栩栩小妹妹,求你千万别提这茬儿了,我笑的脸都疼了!
我无语,有啥好笑的呢。
院子里响起舞曲,周子恒很新鲜的四处看,哎,谁放的啊,是芭蕾舞曲!
许姨。
我指了指西厢房,看来许姨今天又来兴致了,刚才还给我配乐呢!
周子恒,还没说你们怎么提前到了,从京中开车过来得**个小时呢。
哦,我们坐飞机到了哈市才开车自驾过来。
周子恒很新奇的听
;了会儿舞曲,昨晚我老板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可能是嫌自己存在感太低,着急见谁,就让我订了晚班的飞机,我们后半夜到的哈市,休息了几小时,天亮后就开车过来了,这不,刚到院门口,就看你在那倒栽葱,真给我们吓一跳。
我哦了声,周子恒,你多大啊,我听成琛说他才二十岁,这年纪不应该在上学吗,你看着比成琛还年轻,这么早就出来上班啦?
真是我老早就有的疑问了。
从小爸爸就跟我讲,像他这样能靠炒菜发家的人太少,年轻人一定要考上大学。
不是说为了高谁一等,多有出息,而是有了学历才能去做自己更喜欢的工作,拥有更多的选择,看着周子恒,他给老板做贴身助理,应该是很高的职位了吧,对学历没啥要求吗?
栩栩小妹妹,你话题够跳跃的!
周子恒笑了声,我以为你能问我老板为什么要着急过来,这是重点啊!
我莫名其妙,这算啥重点?
在山上住的这段时间,我就没见哪个事主来找沈叔是慢悠悠的。
用许姨的话讲,找来的人都有难处,不急那是傻子。
算啦,我不逗你了!
周子恒摇头笑笑,我今年二十四,大学毕业了,我老板呢,他小时候在国外念书,初中回来的,我们是一个班的同学,我妈妈还在老板家里工作,佣人,好听点叫管家,不过我妈只照顾成董夫人,连带着管理老板家其他的佣工,所以我们很熟,我毕业后很自然就跟着我老板啦。
我有点懵,你二十四岁怎么会和成琛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