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你还什么楞啊?快点把她按住啊!”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杨仪那犹如上帝搭救的叫声。
我马上省悟过来,立即伸出双手用力地按住邓芹的纤腰,让她的肚子紧紧地贴在杨仪胸前。与此同时,杨仪也伸出双手搂抱住邓芹的腰部,本来张开的双腿突然合拢,死死地夹住邓芹的头颈和双手,让她整个上身无法动弹。
邓芹拼命地奋力挣扎,试图摆脱困境,可惜她的一切抵抗都归于徒劳。头颈和双手都被杨仪双腿夹得一动也不能动,腰部被一双手紧紧地搂抱住,另一双手又死死地按住,而能动的地方就只有臀部了。但邓芹还是没有放弃挣扎,她将雪白的臀部不停地扭动着,力图以此来表示她会抗挣到底。
邓芹每一次扭动臀部,她阴道里的肌肉就猛然收缩一下。我那还插在阴道里的阳具虽然是软绵绵的,但在阴道肌肉的收缩之下,竟然慢慢地硬了起来。当还没有决定是否继续抽插,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阴囊正被一条舌头舔弄着,我的阳具立即就被挑逗得完全恢复了战斗状态。舔着自己阴囊的那条舌头到底是谁的,我心中非常清楚,除了杨仪这骚货就没别的人。
我不是一个喜欢用强的男人,看到邓芹被我和杨仪钳制得这样,心中那股由不忍而引出来鸣金收兵之意不禁大起。但回头一想,如果现在擅自结束行动,一不小心把杨仪惹恼了,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再者,事情都到这份儿上了,现在只有一条路走到底,利用跨下之物将邓芹这个该死的同性者彻底征服。一想到这里,我就再不犹豫了,快地在邓芹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
我的抽插动作刚开始,邓芹马上就察觉了,她拼命地扭动着臀部,以此来阻止我顺利地抽插。我马上把按住她那条纤腰的双手收回来,改为按住她的臀部,然后猛烈地继续抽插。邓琴这时已经是全身被钳制得不能动弹了,她在气急败坏之下,竟然对我破口大骂了起来。
邓芹的骂人方式可真是应验了“最毒妇人心”的这句谚语,骂人的时候一点儿口德也没有。我的上祖十八代,不一会儿就被她诅咒得不得安宁,就连我将来的曾孙辈,也被她骂得体无完肤。听到邓芹这不留口德的叫骂声后,我不禁怒火中烧,心中谨存的那一点儿怜惜完全化为乌有,以报复性的心态,狠命地往她阴道深处来回抽插。
在我这报复性的猛烈抽插之下,竟然意外地收到奇效。只抽插了三、四十下左右,邓芹就放弃了所有的挣扎动作,叫连那些恶毒的叫骂声也停止了下来,一声不哼地瘫软在杨仪身上,任由我肆意地抽插。看来邓芹已经明白到了,此时再多的反抗都是徒劳的,所以就索性不作任何挣扎的举动,以无声抗议来表示她心中的不满。
看到邓芹这样的举动,一股将人彻底征服的兴奋在我脑中冒起,使得我更加快地进行抽插。再抽插了五十来下左右,我突然听到邓芹一声轻微的呻吟,并且还感到她阴道内的淫水也慢慢地多了起来。我心中不禁一阵狂喜,看来这该死的邓芹已经被我干得骚起来了,我和杨仪的改造计划快要成功了。
在我那猛烈而快的抽插之下,邓芹原本还能尽量克制住自己,不把呻吟声哼出来,但到了后来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从口中呼出的浪叫声只能用呼天抢地来形容。听到邓芹这欢快的浪叫声后,我顿时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挺着坚硬的阳具继续奋力拼杀。我心里非常清楚,邓芹此时能够骚起来,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所以现在必须再加把劲,帮她找到跟男人造爱时那种高潮的感觉。
邓芹阴道里的肌肉不停地收缩着,把正来回抽插的阳具紧紧地缠绕住,并且时不时地浑身颤抖一下。看到她如此的状况,我心中不禁暗喜,看来她的高潮快要来了。我的预料一点儿都没有错,就在这个时候,邓芹浑身连续地猛烈颤抖了几下,在“啊”的一声高呼后,她的高潮就来了。
正在高抽插中的我此时也感到,邓芹的阴道深处有一股暖液喷出,都喷洒在我的龟头上。我顿时感到龟头上麻痒连连,随着身体不自觉地一阵颤抖,一股浓精就往邓芹的阴道里直喷而出。
泄了精的我双手扶住邓芹那雪白的臀部喘息着,感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而邓芹此时也在不停地喘息,整个身子趴在杨仪身上轻微地抽搐着。
当我正想把快要软下来的阳具从阴道里抽出,邓芹阴道内的肌肉猛然地收缩一下,紧紧地勒住我的阳具,像似不许我将阳具从阴道里拔出来。我的阳具被这忽然而来的一夹,一股快感顿时由龟头处直传进脑海里,阳具便马上快地硬了起来。我不自觉地将阳具往前一挺,当龟头顶到最深处时,阴道内的花心就紧紧地吸住龟头,使得我的阳具立即翘得笔直。
我犹如收到指令一般,马上又在邓芹的阴道里拼杀了起来。刚开始抽插了没几下,邓芹那呼天抢地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此时的邓芹已经完全没有刚才的反抗之意了,她微微地翘起臀部,并时不时地迎合着我抽插的节奏,将臀部用力地往后顶,期望我的每一次插如都能顶到阴道最深处。
我抽插了才一百来下,邓芹竟然连续来了两次高潮。由于刚刚泄精不久,所以虽然邓芹来了两次高潮,但我一点儿射精的欲望也没有,还是继续快地在她的阴道里奔驰。邓芹在来了最后一次高潮后,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杨仪身上,并且连呻吟声也突然停止了下来。
正在继续抽插的我不久察觉到了,一种不祥的预兆立即涌进我的脑门。我连忙把阳具从阴道里拔了出来,愣地望着没一点儿声息的邓芹。杨仪此时也觉到了这一点,马上把趴在自己身上的邓芹推开,让她独自仰躺在沙上,然后用手指探到她的鼻孔处。
我神情慌张地对杨仪说:“仪……仪姐,该……该不会是……我把她给弄死了吧?”
蹲在沙旁的杨仪回过头来,向我眨了眨眼后,说:“没事儿,没事儿,她只是由于兴奋过度的原因,暂时休克而已。别怕,呆会儿她自然会醒过来的。”
“哎哟,真是差点儿被你表妹吓死啦!”我拍着胸口说完这话后,就捡起刚才丢到在板上的衣服,准备穿回身上去。
杨仪一把抓住我的阳具,双眼瞪着我说:“怎么,这就想溜了吗?你跟我表妹倒是完事了,但我还没呢?别说我不事前警告你,今天要是不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就别想把衣服穿回身上去了。你一定要走我也不阻止,就这么光着身子回去吧!”
我笑嘻嘻地说:“仪姐,看你把话都说到哪儿去了。刚才被表妹吓了一跳,弄得现在我一点儿办那事儿的兴致都没有了。你看,你手上拿着的东西不还是软着的吗?咱们下回才办那事儿,你说好不?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