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热潮期也来了。”
“你注射了抑制剂,那我也只能忍耐了。”荣臻的语调很轻,缓慢又耐心的与向木然解释。
“足够了。”向木然舔了舔犬齿,眼眸沉了沉。
不待荣臻继续说下去,倾身靠近,将桌角的荣臻抱起,Omega轻盈的像是一片雪花,指尖的触感柔软温热,让她爱不释手。
她低头,在荣臻眉心印上了一个吻。
荣臻勾着她的脖子,仰着下巴,在她的唇上,挨了挨。舌尖勾着向木然弧度优美的薄唇,像猫儿似的舔了舔她的唇峰。
酥麻的电流划过,向木然滚了滚喉咙,眼神一暗。注射过抑制剂的後颈,散发出海洋型的信息素。
“苦。”荣臻桃花眼垂了垂,偏头,语调幽怨。
“下次不打了。”向木然抱着荣臻把她带到卧室里,新风系统已经将里面的味道去除,干净清爽。她低声哄着,陷入热潮期的荣臻。
把荣臻小心的放置在柔软的床垫上,荣臻乌黑柔软的长发散开,一双桃花眼带着缱绻的柔情,凝视着她,她穿着的睡衣扣子,不知什麽时候散开了三颗,露出白皙细腻的锁骨,细嫩的肌肤上有着星星点点的痕迹。
向木然掀起荣臻後颈的长发,腺体处的牙印还未消退,彰显出Alpha易感期的张扬。
她贴近,幽兰花香的信息素瞬间将她裹挟住,像是坠入花海之中,理智被一缕一缕的拉扯撕碎,剩下的,只有本能的掠夺。
抑制剂,好像失效了。
她凭着对Omega的热衷,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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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散落进屋内。
手机不停作响。
向木然拿起,是沐橙的电话。她起身,纤白的手搭在她的腰间,娇软的美人儿很没有安全感的贴靠了过来。
带着好闻的香气。
“要去哪?”美人儿的嗓音沙哑,带着缱绻与不舍。
“接个电话。”向木然低眸,吻了吻荣臻的脸颊,又流连于她眼尾的那颗泪痣,忍不住啄了啄。
荣臻勾着她的脖子,主动仰了仰头,两人的唇瓣挨碰到一起。
荣臻唇瓣柔软,热热的气息,在两人间流动,舌尖相互试探的接触,就在这一刹那间,花火四起。
荣臻低低的呜咽了一声,软在向木然怀里,任她索取。
眼尾发红,鼻尖也红红的,像是一只粉鼻头的小兔子。
她的鼻尖微凉,触碰到向木然的脸颊,带着丝丝凉意,直到体温不断攀升,凉意消除。向木然觉得自己的腺体再次复苏。
浓郁的海洋香味席卷而来,渗入荣臻的肌肤中。
荣臻呢喃着抱紧向木然,渴望被她的信息素安抚。
电话变成摆设,Omega勾缠着她,不愿她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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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易感期过去。
向木然和荣臻不舍的分开。向木然找了国内知名的珠宝设计师为她们设计婚戒。当设计师问起她,说你的爱人的偏好时,向木然恍悟了过来,她与荣臻的身份已然变了。
荣臻是她的爱人。
而她该唤荣臻妻子才对。
向木然唇角勾笑,以後,她与荣臻的关系就是名正言顺的妻妻关系,任谁都不能在把她们分开。
结了婚,虽然没办婚礼,但也要回荣家老宅去一趟。拜访荣家主家那位。
向木然置办了不少礼品,塞了满满一车。
等去接荣臻下班时,SUV的六座商务车,除了副驾驶,没有空馀的位置了。荣臻嗔怪她,买的太多。可向木然却觉得因为两人结婚太紧急,她置办的太少了。
向木然对荣臻是愧疚的,她很小的时候失去了父母,从小被向署带大,没有人教过她,结婚该如何操持。
向署如今病入膏肓,家里也没有大家长为她说亲。
凡事她都得亲力亲为,可她对这些事懂得少,都是一点点的学。生怕让荣家觉得自己怠慢了荣臻。荣臻现在是她的妻子,她要将荣臻捧在手尖,让荣臻不後悔做出这样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