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不疼了。”荣臻的嗓音温润,像是哄孩子似的。
一瞬,向木然感觉自己回到了幼年时期,荣臻就是这般温柔的哄着她。
那双明媚的桃花眼,像是清晨第一缕阳光,难得又可贵。
理智缓慢回笼,向木然後知後觉的意识到自己,刚才被荣臻□□腺体,差点进入了易感期。以前她的克制力不会这麽差,大抵是左手受了伤,信息素也变得不稳定。
甚至她还升起过了要终身标记Omega的念头。
要知道,被终身标记後的Omega会陷入七天七夜的热潮期,与Alpha抵死勾缠,直到精力全数耗尽。
这段时间,也是AO孕育属于自己结晶的最佳时期。
向木然抵了抵消退的犬齿,苦涩的抑制剂在她口腔里残留不散。就像*是吃惯了山珍佳肴,突然送来野草咸粥,让她只觉得寡淡无味。
“不舒服?”荣臻抚摸着向木然耳鬓的碎发,温声问。
“嗯。”向木然无奈的撇了撇唇,目光落在荣臻娇艳欲滴的红唇上,饱满的红唇,被她咬破,止住了血,却留下了一小道细痕,有一种莫名的破碎感,暧昧又诱人。
她滚了滚喉咙,想用Omega甜腻的信息素,消散口腔里的苦味。
“姐姐疼你。”荣臻揽住向木然的肩,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用哄小孩的语调,低声哄着自己的Alpha。被抑制剂压制信息素的感觉,她太了解。
以往的岁月,她都是靠抑制剂,痛苦又孤独的活着。
向木然感受到一股暖香袭来,脸上蒸腾起一股燥意,荣臻的身材姣好,只穿着轻薄的内衣,雪白的沟壑与她的脸贴合着,嫩滑如水豆腐,她後颈的腺体又开始躁动不安了。
抑制剂快要失效了。
荣臻感受到空气中苦涩的气味混杂着海洋型的信息素,她猛地一怔,放开了怀里的向木然。
对上向木然意味深长的眼神,荣臻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她没有想要引诱Alpha,她只是想要安抚向木然。
“我去洗澡了。”荣臻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从行军床是站了起来,潜藏在发丝下的耳根微微发红,呼吸起伏间,连绵的雪白,像是起伏的山脉。
嫩白的肌肤在向木然的视线下,泛起淡淡的粉色,像是天边染红的云朵。
害羞的荣臻,好可爱。
向木然滚了滚喉咙,强行让自己别开视线,再这样下去,恐怕,又要激起她的易感期了。
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隔着淋浴帘,勾勒出荣臻曼妙的剪影,她乌黑的长发随着落下的水,湿漉漉的搭在肩上,纤白的手举起,落在她的的身上,指尖滑过肌肤,往下。
向木然只觉得帐篷内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她快要被这种若隐若现的画面,压抑的喘不过气。
正因为当下危机四伏的环境,调动了她更多的情绪,肾上腺素的飙升,分不清是荣臻带给她的,还是因为当下局势的焦灼。
一念生,一念死。
何不趁着今日做个快活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向木然这般想着,站起身,快步朝着门帘後走去。
“啊。”荣臻小声的喊了句,被向木然用完好的左手捂住了唇,水沿着她的脸颊划过,Alpha贴着她的身体,将她抵在屏风上。
“姐姐,我还是很难受。”
“可以不要忍耐吗?”
“像上次那样,在後山的树林里那样,我会很温柔的对姐姐的。”向木然吮吸着荣臻发红的耳尖,沿着她的耳廓,慢悠悠的含住香甜的耳垂。
幽兰香在她口中扩散,消除了抑制剂带来的苦楚。
她的犬齿蠢蠢欲动,捂住荣臻的手指在她的唇齿间缓慢的搅动着,抽出时,指尖还带着暧昧的银丝,在空气中被轻轻扯断,黏腻在荣臻的唇角。
“姐姐,好不好?”向木然手指缓慢的移动,像刚刚荣臻清洗身体般那样,触碰她的肌肤。
荣臻眼尾发红,像只被猎人擒获的小兔子,乖顺又温柔。
如天鹅般的颈项微微仰起,用行动纵容着ALpha。
淋浴间的门帘,勾勒出两人的身影,亲密无间,像是共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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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帐篷的灯逐一熄灭。
向木然和荣臻收拾好了行囊,趁着夜色,上了一辆吉普车。驾驶座的严武扭过头,看向她们,与她们打着招呼。
“向大小姐,荣教授。”
“事情都办好了吗?”向木然看向严武,问。
“放心,除了我们这辆车,没有车能开出安全屋。”严武晃了晃匕首,在月色下泛着银色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