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禁忌的词汇,准备离开的工作人员耳朵动了动,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发现没什麽人流,还算比较清闲,便貌似不经意地退回来了几步,利用工作时间摸鱼吃瓜。
景昭察觉到工作人员的举动,直接拽了一把景岱,将他往车里拉。本意是想家丑不外扬的他却没想到,这个动作直接让景岱踉跄了一下,而後对方的嘴唇直接贴到了自己的嘴唇上。
工作人员两眼瞪大。如果是男女就算了,可是这是同性恋。同性恋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可是这对容貌相似程度高达80%,很容易让人顺其自然的联想为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而孪生兄弟接吻,不可避免地会让人浮想联翩,惊诧不已。
景昭直接拉住景岱的手,往车停着的位置走了几步,开了车门,坐上了副驾驶。然後他看了眼景岱,又看了眼驾驶座,示意景岱上车。景岱不知为何,顿了一下,停在车门前了一分钟,但是最终还是顺着他的想法坐上了驾驶座。
“怎麽不动?”景昭上了车就系好安全带,紧接着就开始闭目眼神。片刻後,他睁开眼睛,他转头看向景岱。
景岱的侧脸沐浴在秋日的晨光中,原本小麦色的皮肤在太阳光下反射着健康的粉色光芒。饱满紧致的手臂撑着方向盘,嘴角稍微有一点弧度。好像在放空脑袋,眼神木木地瞅着远方,但是却没焦点。
听见他的声音,景岱终于回过神来,直接俯身过来,像一头莽撞的野兽一般,吻上了景昭的唇,强势地撬开景昭的牙关,激烈地攻城略地。
景昭原本条件反射地想要推开,双手虚搭在对方的肩膀。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察觉到的景岱按住了头,搂紧身子,又是一顿猛亲。
景昭时常觉得景岱有病。怎麽会有人上一秒还在冷嘲热讽,下一秒就化身禽兽狂吻你。
他冷静地沉默着,只想静静。任凭雨打风吹,他自岿然不动。
景岱意识到他的消极抵抗,竟然还敢厚着脸皮,伸出手掐了掐他的腰,皱着眉头疑惑道:“怎麽变成木头了?”
景昭怒了,一拳给景岱打到了他的座椅靠背上,而後开始自我怀疑,“作为孪生兄弟,自己的脑神经不会也出了什麽差错吧?”刚想到这里,就又被自己整笑了。
随着景岱乖乖地开起车,景昭把车窗降低,感受着轻飘摇晃的阳光在大地上起起伏伏,细细生长。世界也随着风向一点一点成熟,染上灿灿的金光。
迷迷糊糊睡了好长好长的一个觉,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整个房间都暗成一团。拉开海蓝色的窗帘,橘黄的夕阳斜射在花丛中树影里。
肚子久违地感受到了饥饿,景昭下了楼,看见餐桌上乱放着一大堆花花绿绿的食材,再往里探去,看见景岱正在和案板上的猪肉斗智斗勇,一旁是装着青菜的沥水篮,七零八落的油盐酱醋瓶,还有几叠白色的餐盘和浅绿色的小碗。
“怎麽突然洗手作羹汤了?”景昭有些许纳闷。
景岱回了个头,翻了个白眼,呛声道:“你猜是为了谁?”
景昭意识到他的深层含义,笑眯眯地问了一句:“用不用我帮忙?”
景岱顿了一下,简短地回复道:“不用。”紧接着,整个人瞬间变得利索起来,手起刀落间便把切好的肉倒进盘子里,接着又迅速地开火,把铁锅炒得锵锵响。
景昭饶有兴致地看着,问了句:“什麽时候学会做饭的?”
“毕业後。”景岱淡淡地回复道,不愿多说。说完後他就把菜盛到两个盘子里,端了过来。然後又去竈台那边盛了两碗南瓜粥,摆在桌子上。
景昭仰着头看着系着粉色围裙的景岱,装成疑惑的样子:“好像不够啊,不过我还是把大哥喊下来吧……”结果刚站起身後,立刻被景岱拉住摁倒座位上。紧接着便听见景岱用手比划着,指着景岱和自己,小声却怒气冲冲地吓道:“只是两人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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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岱看见两人做爱——
烦死了,荒淫无度,睡不着了
景岱看见景昭开车离开——
烦死了啊,半夜这是要去哪,不会又丢了吧
景岱看见景昭爬山——
下雨爬山是不是有病,还是算了,不跟了
景岱看见景昭滞留在加油站——
英雄救美,闪亮登场(整理发型和服饰)
景岱听见景昭喊他上车——
好吧,到时候喊代驾把车开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