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赛飞笑着摇头,不知拿她的耿直没办法,还是无奈她当初选择公大。
马霜痕不服气反问:「那你呢,最近工作累吗?」
「比之前舒服太多了,」温赛飞不假思索,「虽然作息颠倒,但相对规律了,而且……」
他幽幽看了一眼埋头刨粥的脑瓜,没再说话。
「而且什麽?」马霜痕抬起半张脸,送完一大勺粥,跟小仓鼠一样腮帮一鼓一鼓的,眼神炯炯注视他。
温赛飞的烦闷好像一点一点被她抹掉,只剩下大片的畅快。
「慢点吃,不赶时间。」
温赛飞拿起桌上的烟盒和火机,「我出去抽根烟。」
「而且什麽,哪有说话说一半的。」
马霜痕咽下海鲜粥,视线跟着他转到防风帐篷外头,以前也没见他这麽有抽菸礼貌。
马霜痕吃好出来,似梦初觉埋怨,「明明说好了我请客,你为什麽偷偷付钱?」
温赛飞健忘似的,「谁跟你说好?」
马霜痕只能冲着几步以外的背影努努嘴,「下次说好,一言为定。」
温赛飞:「千字书面检讨先交上来。」
马霜痕罩上风帽,拉紧帽绳,只露出鹅蛋形的小脸,兜起双头蹦躂两下。
「你说什麽?」
「检讨书。」
「啊——?」
温赛飞突然止步转身,一颗圆溜溜的脑袋直接蹦进胸膛。
「哎哟。」马霜痕差点被弹开,踉跄一下,脊梁像有椅背稳稳箍住了。
「投怀送抱啊?」背光的脸上噙着笑,温赛飞转眼松开手。
「想得美。」马霜痕瞪他一眼,轻轻给他一肘击,闪开几步。
冬夜外套厚重,钝化了肌肤感受,他们跟两只熊一样,打闹多於暧|昧。
他们好像总是在冬天见面。
手机铃声打碎片刻的温情,温赛飞掏出手机,面色渐渐比冬夜凛然。
花雨剑和蒙大利倒查了案发以来跟庞秋怡接触的机车车主,他们口径一致,庞秋怡只是想了解车的性能,体验车感,没有其他目的,更不存在任何性|交易。而且车主和机车都没有离开海城的记录。
庞秋怡似乎真正只是为了下一张固定饭票做功课,难道他们的调查方向错了?
庞东洋如泥牛入海,不知所踪。
案发第十五天,除夕前夜。
陈忠钰出具了尸检报告,在工地装修垃圾堆发现的尸体的确属於朱子白,死因是机械性窒息,死亡时间推定为案发当日,胃部残留物显示最後进食的是案发前一晚的奶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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