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赛飞顿了顿,专心开他的车,难得喃喃:「那麽记仇。」
霎那的暧|昧带来成倍的沉默,押嫌犯都没这般紧绷。
手机及时响了一声消息提醒,马霜痕和温赛飞不约而同摸向口袋。
「是我的。」马霜痕的屏幕多了一条刚刚的通知,微信内置顶头像红气泡数字+1。
[韩弋:珊珊,起床了吗?我补了会觉,想到晚上跟你一起吃饭就睡不着了。]
马霜痕上滑一截,补完所有新消息。韩弋今早上完夜班还想顺便给她送早餐,又怕吵醒她,又怕挂门口凉了。
她习惯性点语音,「今天加班去不了,改天吧。」
「男朋友?」温赛飞冷不丁问。
马霜痕调成免打扰模式,「嗯,他就在市一医院,今年研一。」
温赛飞左手随意搁在蓝白条纹病号裤上,「还以为跟我一样……」
人家的对象如假包换,领导给他发的对象就是空头支票。
马霜痕莞尔,「小飞哥,你这身装备也得换吧?」
「路上随便找家商场,」温赛飞话锋一转,「你带家里钥匙没?」
马霜痕拍了一遍冲锋衣的所有口袋,除了一包纸巾,没拍出个名堂。
她镇定道:「正好我也想去商场。」
行头焕然一新,摘去警察与病号标签,马霜痕和温赛飞看起来只是一对颜值出众的年轻男女。温赛飞又恢复成马霜痕记忆中的人模人样,只是多了两年的沉淀,成熟里透着几丝疏离。而马霜痕还欠他一件夹克。
那个霜冻之夜,温赛飞拨通了从警生涯的第一个报警电话,挺着耳鸣描述情况。马霜痕身上的夹克布满泥污和涕泪,失去清洗的意义。後来温赛飞没提醒她还,她也淡忘了一段时间。
晚间6点,锦泰城人流渐多,各哨点警力就位。
朱承育推着一只26寸的行李箱,徘徊在中心广场边,双眼无神,焦灼地等电话。
花雨剑挤不下保洁衣服,临时跟蒙大利调换角色,挂上红围裙成了促销,一手托盘,一手举着插小蛋糕的牙签,频频向众人吆喝。唤了好几声没人接他的牙签,花雨剑便偷偷塞自己嘴里。
尚涛在耳机里厉声道:「捞剑,注意形象。」
花雨剑含着蛋糕口齿不清,「补充能量。」
蒙大利气质瞬间掉了几个档次,弯腰在扶梯口擦扶手,不着痕迹打量路人,顺道剜了眼猪队友。
马霜痕和温赛飞之间有一人宽,时而让没眼力劲的路人穿插而过,人流再急一点,加上拐弯,差点冲散。都是马霜痕小跑追上,温赛飞从没等人的觉悟。
尚涛提醒:「小马,挨紧点你的小飞哥,你俩不熟吗?」
马霜痕摸摸震痛的耳朵,只好向温赛飞挪近一步,不料他开窍了,同时而动,彼此像迫不及待撞一起,目光均带着困惑和少许埋怨。
马霜痕不轻不重揪住温赛飞右手肘附近,打算掣肘他似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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