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赛飞办理移交手续时,李绍星双手捂脸,懊恼咬牙,「海城跟港岛就隔了一条河,早知道我就游过去了,通什麽关啊!」
是的,每一个嫌犯落网时,都懊悔不够谨慎才被抓,而不是做了错事。
李绍星想抽自己的榆木脑袋,玫瑰金铐着,双手联动,模样滑稽。
口岸派出所的民警骂道:「你还想游过去,电影看多了衰仔,当我们海警混饭吃的啊?」
李绍星又吸鼻子,「其实我本来想早上再走,早高峰跨境通勤的丶跨境学童那麽多,浑水摸鱼就过去了吧。」
後脚赶来的花雨剑按了他一脑袋,「我可谢谢你了,被窝没睡热就过来给你加班。」
回程蒙大利开车,马霜痕还是坐副驾,温赛飞和花雨剑这对老搭档依旧一左一右将嫌犯夹在后座。
花雨剑当嫌犯不存在,闲聊:「小飞哥,刚从哪赶过来,也没怎麽休息吧?」
温赛飞捏捏眼角,「刚到小区就收到电话,相当於兜风一圈。」
还兼职开锁义工。
马霜痕从後视镜偷瞥他一眼,心有灵犀,四目相交,她跟嫌犯似的,立刻转开眼。
「我不也是,刚梦到跟美女兜风,就被这衰仔吵醒了。」
花雨剑骂骂咧咧给了李绍星一肘子。
讯问李绍星的同时,对庞秋怡的询问也在进行。庞秋怡皮肉生意干久了一身老茧油盐不进,上岗前水色他乡已经培训到位,教导服务客人的同时,也教怎麽应对警察盘查。对朱承育,她承认普通男女关系;对亲哥庞东洋,一问三不知。
「我才不关心他去了哪,天天找我要钱赌,他要是不出现在我面前我开心还来不及。」
「小飞哥,就那样让她走了吗?」
马霜痕在茶水间「偶遇」临窗抽菸的温赛飞,斗胆开口。
专案组里她实属小虾米,如果不是背後有花雨剑撑着,又是温赛飞的临时搭档,本没什麽存在感。
温赛飞不知想考验她的业务水平,还是纯粹懒得回答,反问:「你怎麽看?」
马霜痕像个好学生一样有问有答,「水色他乡的经营内容比较敏感,我们已经往店里找了两次人,他们如果真藏着秘密,早该『醒』了,哪怕再把人请来喝茶,恐怕很难再问出想要的东西。」
温赛飞不置可否。
「那朱子白呢?」
马霜痕:「警方办案讲究证据,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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