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接受?”萨麦尔的双手已经在解着纽扣,“这是我给你的最後一次机会,把握不住就再也没有了。”
“你身处的Mafia集团正面临内外两大动乱。这是欧文的府邸,你知道他为什麽今晚不在家吗?”
“为什麽?”岑寂语边问边盯着萨麦尔将西装外套利落丢在一旁,露出内里黑色的衬衫。
“这是家族间的斗争,他最近几周都要去处理外部的事务。等他处理完外面的事情,自然就到了你的苦日子。”萨麦尔扔给岑寂语几捆绷带,“你们从老爷子重病那天起就开始内斗,如今算来有半年了。”
岑寂语目不转睛看着萨麦尔缠着绷带的操作,嘴上还不忘回应,“都是一家人为什麽要内斗?”
萨麦尔顿了顿,擡眸瞥了眼岑寂语,酝酿後吐出几个字,“因为你是私生子。”
岑寂语显然也没料到会是这麽个背景,脑子只觉更晕乎了。
“拿着绷带干什麽?和我一样操作。”
萨麦尔转移了话题,示意他脱掉外套赶快行动。
“我可以帮你。。。。。。我说了,只要打赢我。”
“可你根本就不是人类。”
“我不会耍任何花招。”萨麦尔向他保证。
岑寂语需要这个机会,在陌生的世界仅凭他一己之力绝对没法迅速完成任务。既然萨麦尔好心给他抛了根树枝,那便没有拒绝的道理。
“好。”他照做脱了西装外套,“但我还是不会缠绷带。”
萨麦尔向他靠近,托起了岑寂语的手,“笨蛋,这都不会。”
【上辈子教我的全忘了?】
他真是个矛盾的人。
不管什麽场景,只要能让萨麦尔从其中窥探到一点儿他同岑寂语以往美好的记忆,便能柔和整个冰冷的人,将其在悬崖的边缘拉一把。
他迅速而精准地将绷带的一端缠绕在岑寂语的手腕上,动作流畅且充满力量。
岑寂语只觉手臂突然紧绷了许多,像有无形的石头被加压在了两侧。他注视着萨麦尔继而挽起了自己的衣袖,擡眸对上那双眼,瞧着他笑了笑。
“你要干嘛?”距离无限贴近,岑寂语的鼻腔闯进了另一个人的呼吸,萨麦尔在忙完一切後贴身靠了过来。
岑寂语惊恐地瞪着他,大气也不敢出,他本能地想要後退拉开距离,不幸得是背後就是墙壁,他已无路可逃。
“离我。。。。。。”
反抗的话还没完全说完,腰间隔着衬衫就感受到了陌生的掌心的温度,萨麦尔一句话也没说,就笑着丶直勾勾盯着岑寂语。
‘啪嗒’一声,岑寂语只觉侧腰重量一轻,眼前近在咫尺的萨麦尔也离他远去。
“枪,不被允许。”
他的那把制式手枪被萨麦尔搜索出来扔到了一边。
“如果我今天让他们搜身,你就进不来了。”
岑寂语咽了咽口水,在萨麦尔灼灼目光之下辩解似乎显得有些无力,“我没想用这个,毕竟不会。。。。。。”
“呵。”萨麦尔勾勾手指示意他上台,“我说了你什麽都会,只要熟悉了这副躯体,这些对你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岑寂语走上了拳击台,周遭的事物以及接下来要体验的一切于他而言都是陌生的。
“岑寂语。”
他闻言对上萨麦尔的眼,那人看他看得认真。
“请记住我对你的好。”
【为什麽要说这样的话?】
“虽然我喜欢戏弄你,但请你务必记住接下来的我绝不是出于玩笑的目的同你交手。”
岑寂语瞬间被那番正经的言论吸引了注意力,萨麦尔厉声对他诉说着这个世界的法则。
“这是西西里,Mafiamondiale的发源地,酒精丶香烟丶战争与血液。。。。。。都是你要竭尽一生要去体验并接受的功课。”
“我虽然一开始就站在你的对立面,但我会帮你。。。。。。因为我不想看着你死在别人的手里。”
“因为你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因为我恨你的同时也还在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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