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他喘息着出声询问,上唇被一条小蛇不断轻舔着,那是岑寂语在吻他时最喜欢的动作。
萨麦尔一瞬间有些恍惚,真真假假,已有太多东西让他辨不清真实。
“不许……不许消除我的记忆……”岑寂语闭着眼,感受着彼此的馀温,还不忘哀声祈求,“亲了就亲了……别不让它作数……”
萨麦尔闻言眼睛一亮,弯着眉眼,笑得温柔,“好,我也不想。”
【我也不想爱你却留不下个痕迹。】
。。。。。。
“老大怎麽还没出来?”
岑寂语的人被安排在了休息厅,茶几上摆着果盘与酒水,留声机立于窗前,放着当下最流行的爵士乐曲。
“我去找他们沟通。”亚诺坐立难安,这两个小时间反复查看手表,无心休闲。
他飞速从沙发上窜起来的那一霎,屋内谈笑的声音瞬间消失,所有人都收敛了放纵的表情,板着一幅脸等候亚诺的安排。
“副手,需要我们和你一起去吗?”
“不了,先看看情况。”亚诺凝眉思索,“能避免冲突就避免,毕竟这不是咱们的地盘。”
“是!”
亚诺擡脚向外走去,开门的那一瞬,就正好撞见了先前的头目。
“对了,我们先生让我转告一条消息,西蒙少爷今晚在这留宿。”
“什麽!”亚诺在质疑的那刻,手已经利落移到了腰间的手枪上,“我必须和老大见一面!”
那头目比他还要壮硕些许,只是轻飘飘瞥了眼亚诺放在腰间的手,厉声警告,“小兄弟,你我都知道规矩,少爷他没什麽事,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你说没事就没事!”亚诺梗着脖子对抗,担忧酿造高温红了脸颊,“我说了,让我和老大见一面!”
“何必呢?”那头目语气轻蔑,从西服口袋中掏出一支雪茄,刁在嘴里,用火机点燃抽了起来,“你要一根吗?”
“你!”
“别吵了。”萨麦尔不知何时从楼上走了下来,身上穿着睡衣,浅金的头发在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先生。”头目肆意抽着烟,在萨麦尔过来时打了个招呼。
萨麦尔瞥了他一眼,望着空气中飘荡的白雾心生不满,“出去抽。”嗓音冷冷的,自带威慑性。
那人耸耸肩,虎头巴脑地刁着烟出去了。
“他睡了,你不放心就过来看。”萨麦尔继而对亚诺交代,领着他上楼去了房间。
“你和老大做什麽了?”亚诺语气不善,在他印象中老大极其不喜欢在主宅留宿,有时迫于家族压力才会回来。
“就吃了顿饭,还切磋了拳击,他酒喝多了,有些醉。”
萨麦尔说得漫不经心,敞了门,倚靠在门框边,给亚诺看看躺在床上酣睡的岑寂语。
“真是睡了?”亚诺想更进一步观察,萨麦尔双手交叉于胸前,长腿拦着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明天晚上有家族性会议,留宿也是欧文先生的意思。”
亚诺咬咬牙,这就更让他不放心了,但瞧着萨麦尔还有上头那位不好惹的人物,他也没有一点办法,“好!明早让老大与我们通话,或者我们一早就来接他。”
“嗯。”萨麦尔应允,“带着你的人各回各家吧,天色也不早了。”
亚诺一行人就这麽被赶走了。
“什麽!你说老大现在睡得正香?!”
“副手为什麽不再仔细确认!”
“真没事!”亚诺烦躁地应对衆人的嚷嚷,能交代的都交代了,“他们态度都那麽强硬了,没一点儿办法。”
“再说我们现在可还身处一个集团!老大说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位,他们也不会那麽快动手,也不敢!”
“行,我们明天听老大安排。”
。。。。。。
萨麦尔站于岑寂语的床边,特地又换了一身睡衣,刚刚那多多少少还是染上了雪茄刺鼻的气味,而岑寂语最讨厌的就是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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