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腹乃是关键,岂能不擦。”袁忠义好整以暇说道,没拿布的手轻轻一捏,捻住微有些涨硬的乳头,中指与拇指卡住根部,食指沾些口水对着那扁圆乳头顶部飞快前后摩擦。
“哼嗯……”杜晓云显然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轻吟着扭了两下,透出一股青涩风情。
“是不是好多了?”袁忠义笑眯眯低下头,另一手虎口垫着湿布一合,将她饱满乳肉卡起,堆成一座尖尖小山,吐出舌尖,嗅着那上面淡淡女子汗腥,一口舔过。
“呜……”不多时,杜晓云那两条长腿猛地一夹,面上满是红潮,已被他手指唇舌将双乳撩拨得酸痒硬涨,俏立奶头顶上中央,都隐隐充血出两点细小嫣红。
袁忠义缓缓抬身,懒得再装样子,丢开湿布,将口唇换了一边吮住,另一侧仍用手指捏住刺激顶端,飞快摩擦。
尽管杜晓云胸前双峰并非十分敏感之处,却也架不住袁忠义这样的花丛老手变着花样百般刺激,吮舔勾含,捏搓揉拨,转眼间她口中那不甘不愿的闷哼就变成了急促娇喘,偶有鼻音嘤嘤一出,也多了七分柔媚。
等到两丘乳峰几乎被口水染遍,袁忠义才心满意足起身,放开她被压许久的双手。
杜晓云虽然迷糊,身体却仍能照着本能行动,胸前酸痒许久,阵阵麻憋胀,双手一得自由,急忙便抬起去捂,再也顾不得裙裤那边没了防备。
袁忠义绝不会错过这种机会。他舔舔嘴唇,并未直接去对裙腰下手,而是柔声道:“晓云,你该歇息了,我帮你脱掉靴子,好么?”
杜晓云酥胸不住起伏,歪着头面红耳赤嗯了一声,喃喃道:“大哥……我……我怎么……觉得更热了……”
因为你骚了啊。袁忠义心中大肆嘲弄,手掌马不停蹄挪到下方,搬起她小腿,解开系带,缓缓褪掉那双小皮靴子。
为了方便行动不磨脚,靴子中还紧紧缠着绑带,并未穿着一般女子的布袜。
感到绑带一松,杜晓云大羞,腿用力就往后一抽。
但袁忠义早有防备,胳膊一合,将她双足一起固定在腋下,欺她此刻软弱无力,故意将绑带慢慢解开,一环环去掉,直到露出颇为瘦削修长的赤裸双足。
杜晓云两只脚蹬了几下,无济于事,忍不住抬身用手拍打袁忠义的肩背,无奈头晕目眩,不仅使不上力,才一出手就又倒回床上,瘫软开来。
纵然是湖畔粉船上倚舷卖笑的娼妓,袒露着大片白花花的领口胸膛,亮着酥润润的丰腴藕臂,往往也不肯打赤脚迎来送往。
这双赤裸的脚,仿佛与女子私处一般,成为了某种隐秘的禁忌。
而越是禁忌私密,对男人的情欲,就越有高涨的吸引力。
袁忠义的喘息急促了几分。
他低下头,几乎贴着杜晓云青筋凸起的脚背深深嗅了一口。
微酸,微腥,略臭,策马登山,软皮靴子捂出来的味道,能好闻才是怪事。
但他胯下那根阳物,却更硬更翘,一种对意气风侠女的亵渎愉悦,流窜在他兽欲弥漫的心头。
他张开五指,裹住那并不算大的脚掌,用力揉,捏,口中柔声道:“晓云,你这急病,兴许是累出来的,上山走了几个时辰,脚一定很难受了吧,我来为你按按穴道,可好?”
杜晓云轻声呻吟,意识不清已经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觉得一双赤足传来的感觉奇异无比,心窝中一阵痒,不觉就连挣扎也忘到了脑后。
袁忠义见状,悄悄挪了一下身子,跪坐在床上,一手继续按揉她的脚掌,另一手,则无声无息钻入裙内,轻轻捏住了大腿边上的衬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