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珩只好闭了嘴,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冷不丁耳边响起惊喜的喊声:“你醒了?”
殷珩扭头看去,发现孟初月正在外头,透过窗户往屋子里看,身上仍旧是灰扑扑的样子,瞧着有些脏兮兮的。
“……你在外头做什么?”
孟初月瞥了眼已经没人守着的门口,连忙绕了进去:“爷什么时候醒的?疼不疼?渴不渴?饿不饿?”
殷珩瞪了她一眼:“这么啰嗦。”
孟初月一噎,心想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殷珩扭头打了个喷嚏,然后目光迅速锁定了孟初月:“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
孟初月连忙摇头:“怎么会?爷你这发热发的怎么总爱胡思乱想?”
殷珩也不知道是被忽悠过去了,还是被伤痛折磨的没怎么有精神,竟然也没在反驳,只看着孟初月,目光直勾勾的。
孟初月有些茫然,她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眼:“爷看什么?”
殷珩抬手碰了碰她的脖子:“伤怎么样了?”
孟初月摇摇头,她自己看不见脖子上的伤口,太医不给她看诊,她也没上赶着去问,就上了些药粉,然后就没再理会。
“应该快好了吧,本来也不重。”
殷珩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对劲:“什么叫应该?太医就在这里,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孟初月犹豫着要不要告状,话刚到嘴边,白郁宁就端着药进来了:“殷大哥,喝药吧。”
孟初月一愣:“熬好了?是只有一碗吗?应该还要点时间……”
白郁宁严厉的看她一眼,眼底赤裸裸的写着警告,仿佛她再多说一个字,下场就会很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