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天台门,林瑶一刻都没停顿,开门见山。
“我赔了她八十万,後来又陆陆续续给了她二十万。”
“她不满足,还想要钱,我拒绝了。”
“所以她来找我麻烦。就这样。”
陆琛注意到她说的数字。
“你跟我妈签的那个合约,就是为了赔这笔钱?”
林瑶顿了两秒,
“对,八十万给她,二十万是我爸当时的手术费。”
林瑶已经不想回想那段日子。
一边是父亲生命垂危在抢救。
一边是女人领着儿子在医院抓着她撒泼哭闹。
她一手拿着医院的催费单。
一手是病危通知书。
边哭边打电话到处跟人借钱。
父亲抢救了三天,才从昏迷中醒过来。
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女人冲进病房,大闹着要父亲偿命。
嚎着她孤儿寡母以後活不下去。
林瑶心疼父亲,也委屈,拦在前面哭着说。
“可是叔叔自己非要坐我爸的车。”
“我爸都已经开上高速了又被他电话叫回来。。。。。。”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耳光打倒在地。
汪姨还激动地要去扯父亲的氧气面罩。
当天晚上,父亲因受刺激再度进了抢救室,
临进去前,他艰难的跟林瑶说。
他心里难受,无论如何要想办法补偿张叔。
说他以後要照顾汪姨一家。
林瑶没想到,那是她父亲最後跟她说的最後一番话。
那天之後,父亲就一直昏迷。
没能再看她一眼,没能再跟她说一句话。
那天进抢救室前的那一番话。
仿佛就成了父亲某种程度上的遗愿。
林瑶总想着她如果办妥了这事。
父亲会不会好受一点,会不会心里一轻松就醒过来了。
所以她一直给他们钱。
可她心里也总是恨。
如果不是他们那一闹,父亲会不会就慢慢好起来。
而不是植物人一样永久的躺在病床上。
天台上风很大,吹的林瑶长发凌乱。
陆琛伸手想替她捋一捋头发,被林瑶偏头让过。
“这事我来处理,你别担心了。。。。。。你爸爸他。。。。。。”
陆琛话说到一半。
顿住,忽然想起姓汪的女人似乎说死了?
林瑶看向他,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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