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柔拉着陆母说了好久的话。
陆母听着皱了眉头,思考要不要听花柔的建议。
看得出陆母在犹豫,花柔以退为进,“陆夫人可以好好考虑,只是此事越快越好,至于效果如何,当然要看夫人的诚心了。”
被花柔劝说,陆母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决定试一试。
谢星月回到自己的座位,宫宴要开始了。
已经在位置上等待的沈流光一眼看出谢星月的不对劲,“怎麽了?刚刚碰见谁了?”
被沈流光看出状态,谢星月调整自己的情绪。
轻轻坐在沈流光身旁,安排好沈有时的位置,谢星月才轻声说:“没什麽大事,刚刚遇上陆夫人,说了一些不开心的话题。”
原本没想告诉沈流光,可想想他的脾气,自己不说,他也会去查。
还不如自己说清楚,免得无端生出不必要的误会。
“我就知道陆家贼心不死。”
沈流光不屑的眼神毫不掩饰,尤其针对陆容,看来上次给陆家的教训还不够。
还想继续讨论,听见皇上皇後驾到,终止了话题。
觥筹交错,大家心思各异,有喜有忧。
宴席尽,各自回府。
回王府的路上,沈流光提起徐家小儿栽赃的事情。
“小孩子闹的,太子妃已经知道真相,你不必为这些小事费神。”谢星月不希望沈流光处处要为了他们费心。
心疼沈流光已经很累了,这些天早出晚归,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情。
“是啊父亲,母亲说您幸苦,这点小事情您不用担心,他们还不足以让您费神。”沈有时也在一旁附和。
沈流光摸着沈有时的脑袋,这麽有良心,不愧疼了他好几年。
笑看着谢星月,“这是你教的?”
沈有时心疼沈流光,但不会这麽直白说出口,肯定受了谢星月的指导。
谢星月答道:“母子连心。”
既承认沈流光的问题,又说明了母子两人的亲切。
顿时三人皆笑,欢乐地回到温馨的晋王府。
徐府院子。
徐佳诚砸坏了手中的杯子,差点被逆子气死。
要不是妹妹太子妃私下瞒住了事情,就仅凭栽赃晋王公子的名头,晋王就可以处死这个逆子。
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馀。
“老爷,不要再打了,再打,我们唯一的孩子就没了。”徐夫人拦住行刑的人,抱着奄奄一息的儿子,哭着求着徐佳诚放过儿子。
“这逆子,今天敢做这事,明天就敢把老子给踹了。”徐佳诚气得伸腿去踢人。
徐夫人立马抱住徐佳诚的大腿,真怕徐佳诚会把儿子踹死。
一旁的小妾佯装体贴,拉着徐佳诚的衣袖,“老爷消消气,公子年纪小,霸道惯了,又有您和夫人宠着,自然脾气大了些。”
小妾不说还好,这一说,徐佳诚更气了。
大骂徐夫人,“都是你妇人之仁,只知道惯着他,宠着他,这蠢材都让你养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