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倦冷着一张脸,一句话没说,只是把玉牌递过去。
夥计很专业地查看了好一阵子,才和蔼可亲地问,“先生打算当多少钱?”
唐倦都快把自已的秋裳剑柄捏碎了。
这一万两真的说不出口。
夥计看他有口难言的样子,也理解,开慰道,“先生不必在意,买卖而已,先生只管说出心中理想的数来,成与不成都好商量。”
夥计越这麽说,唐倦越难以啓齿。
几番下定决心之後,硬着头皮冷声道,“一万两!”
……
夥计的笑僵在了脸上。
“先生,您,能再说一遍吗。”一定是自已听错了,就说前几日的高烧没好透,看看这都幻听了。
“一万两!”唐倦坚定地说。
果然有些事情,只是开头难,第二次说就顺畅了很多,而且很坚定。
……
夥计石化了。
半晌才顶着僵硬的笑容,客气地道:“先生稍等。”说完就走到柜台里边,把手里的玉牌凑到明亮的烛火旁,仔仔细细地又看一遍。
这也没错啊,就是块不太好的下等玉石,五两那都得是他家亲戚来了才能开的价格,一万两,他怎麽敢的。
夥计一会儿看看玉牌,一会儿看看唐倦。
看得唐倦都想跑路,顶着巨大的毅力才能把自已定在原地不要动。
再看也没什麽稀奇的,夥计心下有了决断,他给在那站直得像根棍的唐倦一个稍候的眼神,转身就进了里间,声音一点都没压着地说,掌柜的,有人来闹事了!
唐倦:……他就说吧!
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响起,谁这麽大胆子!
夥计的声音压低了些,但也瞒不住从小习武的唐倦,就听夥计绘声绘色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掌柜的之所以是掌柜的,就是比夥计稳得住。
问夥计要了玉牌查看。
然後,就没了动静。
唐倦不死心地侧耳去听,除了两道呼吸声证明两人活着呢之外,再无声响。
前几天被追杀的时候都没有现在忐忑紧张,唐倦手心都微微出汗了。
到底怎麽个情况?!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夥计才满脸带笑地从里间出来,一路小跑地来到他面前,
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抱歉地道:“先生包涵,一万两的银票还需要账房特批,请先生到里间稍坐片刻。”
这回轮到唐倦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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