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气急,索性张开小嘴,“嗷呜”一口咬在天十四肩膀上。
这点疼痛对于天十四来说简直如挠痒痒一般,但他还是配合着盈盈假意“嘶”地一声佯装很疼。
盈盈听见天十四的声音,才满意地松开小嘴,肩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牙印。
“不准涂药膏!”盈盈娇滴滴地下命令。
“好丶好,全听你的。”天十四一味地答应着。
盈盈拨开天十四的衣服,唇在天十四身上来回游走。
“盈盈……盈盈……别闹了,快丶快给我……”天十四憋地难受。
盈盈娇喝道:“我偏不。我要燥死你。”
天十四喘着粗气,声音都沙哑了,“盈盈,我的心肝,你快给我。不然,为夫要你好看。”
盈盈小嘴一撅,道:“你的双手双脚都被我捆的死死的,看你能耐我何?!”
天十四憋气道:“你当真不给我?”
盈盈道:“不给,就不给。”
天十四眼神一凛,突然“哐当”几声,四根床架被硬生生挣裂,两人失重般随着床架的垮塌几近跌落在地。几乎同时,天十四手腕上的麻绳被挣断,红色的床幔从床顶缓缓落了下来。
盈盈吓得刚张开嘴要叫,被天十四一手捂住嘴巴。
尖叫声变成了“唔唔唔”的呻吟。
天十四恶狠狠地在盈盈耳边低声道:“那就让明天所有人都知道,今晚我天十四和我的美娇娘,鸾交凤滚,恣意寻欢,连床板都震塌了吧!”
盈盈软软地贴在天十四胸前,昏昏睡去。
床却已经全塌了。
天十四不禁莞尔,搂了搂怀里的盈盈,他兴奋地睡不着,直等着听明天全王府会如何议论。
次日卯时七刻,天十四将盈盈送回瓦舍之後,转身去找了马总管,让马总管遣小厮来将床板一一擡走,再换张新床来。
马总管偷瞄了一眼惨烈的战况,一声也不敢吭。
天十四与情人玩到塌床的消息如星火燎原,传播地异常迅速。
午後,膳房衆丫鬟议论纷纷,盈盈在旁听了面红耳赤,心里直後悔昨晚上玩的太过火。这回全王府都知道了天十四有相好。
消息传到了江雨霖那里。
江雨霖乍一听到,整个人都懵了。
敢情她是全王府最後一个知道的!
难怪他最近不愿意出去了呢,原来要在府里陪他的美娇娘。
究竟是谁这麽大的魅力把天十四拿下了?
江雨霖叫来了柴玉笙。
旁敲侧击的问柴玉笙是否知道天十四的相好是谁。
柴玉笙向来不关心这些,所以江雨霖什麽也没问出个所以然。
柴玉笙从江雨霖绣楼出来,无奈地摇了摇头。
简直狗血的不能再狗血!
他天十四处个相好,能把床板震塌了!还搅得全王府惊天动地,当真是独一份!
柴玉笙没在其他事上服过天十四,唯独这次,他是真服了!